“啊?”时岁在心里他要受到的责罚想个遍,却没想到萧寂野竟这么说,他愣愣地抬起头看着萧寂野道。
“狩猎比赛没什么不好,夫人不是想要银子嘛,为夫去帮你挣来可好?”萧寂野看着时岁的样子不免失笑,他勾起唇角道。
时岁闻言又“啊”了一声,他没想到萧寂野不仅没责罚他,还说要帮他挣银子,时岁虽然不知狩猎比赛如何挣钱,但还是一扫先前的郁闷,重重地点头道:“好。”
当晚,在时岁出去沐浴之际,闻桥从密道里走了出来,他朝萧寂野行完礼后便说起安信侯的事,“将军,五皇子和安信侯果然相互勾结,欲和太子争夺皇位,那日刺杀是院中有人给安信侯的手下传信,才会暴露行踪。”
萧寂野斜睨了闻桥一眼,闻桥立马跪在地上道:“是属下大意,请将军责罚。”
“那人现在何处?”萧寂野低声问。
闻桥低着头道:“已经被属下关了起来,盘问完之后才知道他是安信侯故意安插在将军您的院中,就是为了关键时刻给安信侯通风报信。”
“太子的人又为何出现?”萧寂野声音冷了下来。
闻桥道:“太子心机深沉,他在去皇宫的几条路上都安排了死士。”
“闻桥,北都不比边关,切记小心行事。”萧寂野神情严肃道。
“是。”闻桥自知轻敌,他忙垂首道。
萧寂野面色缓了缓道:“起来吧,五日后狩猎比赛,一定要护好夫人周全。”
“是。”闻桥这一声答得极为响亮。
很快便到了狩猎比赛这一日,由于狩猎场离得远,时岁早早地便起了床,等他打着哈气往外走时,只见萧寂野已经穿戴整齐端坐在轮椅上。
往日里萧寂野都是着一件宽大的黑袍,这一日却换了身装束,一看就是狩猎的着装。
虽仍是黑色,却难掩他卓尔不群的英姿。
就在时岁愣神时,青竹把手中的衣服递给时岁,时岁穿上后,才发现他身上的这件衣服与萧寂野的同款不同色。
他身上这件狩猎服是白色的,衬的人高挑秀雅。
一旁的青竹瞧着萧寂野和时岁二人身上的衣服不由自主地想:真是般配。
他这般想,也这般说了出来。
“呀,青竹!”一直到时岁出声唤道,青竹才回过神来。
他低着头正要认错,就听萧寂野道:“我们走吧。”
萧寂野出言打断,时岁便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走到萧寂野的身后帮忙推着轮椅,却没注意到身前人勾起的嘴角。
青竹自知在主子面前失言,赶紧跑出门去准备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