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师姐寝宫的路上,北堂潇还在回味和师尊的吻,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让他怎么也品尝不够。
很快,色欲熏心的北堂潇又打起了师尊服饰的主意,他发现自己似乎有种略微变态的心理:想让自己的女人穿着清凉,暴露在世人面前,就好像孩童有了新玩具想要炫耀的心思一样。
像师尊那样华贵的人儿,要是在道袍下面穿上丝袜和高跟水晶鞋,他都害怕自己当场飙出鼻血。
不过,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和师尊一起体会体会新花样。
正想着,北堂潇不知不觉来到师姐的寝宫云雀阁。
赶紧抚平内心的旖旎,整理好仪态,轻轻叩门,“师姐,在吗?我是北堂潇,昨日没见你去找师尊,我有些担心,来看看你。”过了片刻,尽管没有声音响起,但北塘潇知道师姐已经同意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师姐要是不愿见客,早就一道罡风卷起了。
轻轻推开大门,北堂潇缓步走到庭院,暗叹师姐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朴,除了一座凉亭,一座练武场,就空无一物,一点绿植也没有。
来到厢房门口,北堂潇也不磨叽,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刚踏入房门,一股淡雅的香气就扑面如来,这是师姐的体香。
只见师姐正端坐在蒲团之上,双眼微闭,看样子是刚结束练功。
“师姐,昨日师尊让我们前往云中阁解惑,怎么不见你去?”北堂潇一边开口,一边欣赏师姐的容颜。
师姐的脸蛋可以说是他所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美的,比师尊慕文熙和他记忆中的母亲还要美,想到那个几乎算是抛弃自己的母亲,北堂潇的眼神也不禁黯淡,那个从小宠爱自己的母亲,为什么父亲刚去世半年就迫不及待把自己送到玉清宫?
是有难言之隐?
还是……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强行定神。
“是师尊让你来问的?”唐清瑜的声音响起,似乎比以往更加清冷。
北堂潇对于女性情感的变化有着和对她们身体同等变态的直觉,他感受到了——师姐在吃醋。
师姐不可能因为一个刚来一天的吴宏吃醋,那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北堂潇再次为自己有这样的天赋感到自得。
每次看那些话本中的苦主都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
各种各样的理由只不过是为给自己内心的软弱找一个慰籍,甚至自己的道侣,母亲被人上了还能隐忍,妄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事实是其中大部分人早已碎了道心,此生再无寸进的可能。
强行破境最终也只会落得个走火入魔的下场。
美女师姐倾心自己,北堂潇内心自然极为受用,但他不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畜牲,也不愿意辜负佳人,更何况他有了师尊,如果两人不能互相接受,那他绝不会耽误师姐的后半辈子。
“师姐,你这可是冤枉师弟了,师弟可是因为担心你,这才专程看望您的。”北堂潇厘清思路,语言也不禁带上了一分轻佻。
“哼…”唐清瑜鼻息煽动,没接话茬,一时间大眼瞪小眼,气氛颇为尴尬。
北堂潇深受那些黄色话本的“荼毒”,深谙其道,知道有什么话要直接说出来,决不能打哑迷。
眼珠子一转,开口道:“师姐,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一记直球打的唐清瑜晕头转向,她不仅惊讶师弟怎么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更惊讶师弟怎么如此大胆。
毕竟她在俗世的身份乃大燕异姓王——东阳王唐禄嫡女,自小学的待人接物之礼甚为含蓄,再加上性子清冷,内心所想难以吐露,此时真不知怎样才好。
北堂潇嘿嘿一笑,一个闪身来到师姐面前:“师姐,师弟说的不对?”唐清瑜感受到师弟呼出的气息打在脸上,顿时升起红晕,恼怒道:“再胡言乱语,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说真的,以她半步悟道境的实力,拿下北堂潇一个大先天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不过北堂潇可谓是有恃无恐,竟直接欺身上前将唐清瑜搂在怀里,一个转身坐在蒲团上,而美人的上半身早已靠在其宽厚的胸膛上。
“师姐何必遮遮掩掩?世上多少有情人就是因为如此,兜兜转转有缘无分?最少也是几经波折,我等修道之人不拘礼法,更应顺应本心。师弟亦对师姐有情,不过有些事情,却必须与师姐讲明白,若是师姐不愿,师弟也万不强迫。”
一番直白有力的话语直叫唐清瑜脑子发懵,她自幼修道,对男女之情懵懵懂懂,十年相处,不知不觉对自己的师弟产生情愫,但又不知如何表达,只好深藏心底,如今不仅被心上人扒了出来,还说与她听,当真是“红颜颔首掩朱唇,情深言浅羞意真。”
北堂潇见师姐既不挣扎,也不答话,只当她是害羞,说到:“我北堂潇算不上正人君子,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也绝非滥情之人。绝不会背着道侣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如果师姐能接受,那从现在开始,我北堂潇便立誓,唐清瑜就是我第二位妻子。”一番话掷地有声,双眼灼灼,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
唐清瑜终于回过神来,身为女人,她瞬间抓住了北堂潇话中的重点:“第一个是谁?”北堂潇也不惊讶,“师姐何必装糊涂,这玉清宫中,除了师姐,难道还有第三个女人吗?”肯定了心中所想,唐清瑜惊的说不出话,一向尊师重道,恪守礼教的她,一时间难以接受冲师逆徒这个事实。
好半天,才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天。原因嘛,就是因为师尊带回来个小师弟,多了一个男人,让我坚定了心中感情,向师尊坦白,今日又瞧出师姐有情,便情不自禁了。”北堂潇十分坦然。
他清楚和女人论感情,必须坦白,一味地遮遮掩掩只会让事情变糟。
“而且,我和师尊已经做过了哦…”北堂潇咬着唐清瑜早已红透的耳朵,小声说道。
唐清瑜内心纷乱不已,若是顺心而为,那可真算是师徒共侍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