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坐到他怀里,磨了他好一会,他终于开口:“我在想如果我们回去了,结婚要不要叫秦飞雨。”啊,对于宋惊风来说,果然是件无聊事。“叫啊,这不得坑他秦少爷一个大红包?说不定收完咱们首付就有了。”宋惊风掐着沈月白的腰往上垫了垫,笑了:“想屁吃,我那边跟他交情也就一般。”“嗯?”“现世虽然我们以前也一起玩,但大学后不在一个城市,就没什么联系了。最近的接触就是他找我进咱们那个游戏项目组,不过也是走了7轮面试才进的。”“可是听他的描述,你们一直都挺好……”沈月白勾着他的脖子,陷入沉思。突然,她的思绪搭上了线,于是凑近他:“等会,该不会现世和这个时空的分歧点,就在你大学前后?!你当时做过什么重大抉择吗?”“没有吧……”宋惊风答完后又仔细思考了一会,眼神停了一下,想起了什么:“报志愿扔了一个硬币,算重大抉择吗?”沈月白低呼一声:“当然算啊!”宋惊风就说因为考的还行,一批没问题,挑着麻烦,就扔硬币决定。正面去x大,反面去科大。给沈月白弄得很无语。宋惊风这人真的,有时候随意过头,报志愿这么重要的事儿,他居然丢硬币?不过x大在中海市,科大在京都,都是同专业国内顶尖的大学,也倒没差。这么说来,沈月白突然想起很久之前,那个叫李天心的人。对,就是第5时空从小暗恋宋惊风的那个小黑莲花。她说过,宋惊风是x大的,她考不上。“所以,硬币是正面?”沈月白问。宋惊风眉头一皱:“反面啊,我是科大的,你不知道?”“……”啊……?所以,是他在抛出硬币的那一刻,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时空开始分歧吗?沈月白思索着,宋惊风狠狠抬着她的小下巴,咬牙切齿:“你居然不知道我哪个大学的?”这质问让沈月白怪不服气的:“那你知道我是哪个大学的吗?”“中海财大啊。”宋惊风快速答。沈月白疑惑。“我看过你的简历啊。”他淡淡回。“啊?你不是认真看过一遍才会记得吗?你是不是以前就对我……”“不,我认真看你的简历,是想看看以后跟我对接的会不会又是个低能儿。”刚说完,他这张漂亮的嘴被沈月白捏扁,变成了鸭子嘴。她气鼓鼓的:“我真想把你的嘴给缝起来。”玩归玩,闹归闹,言归正传。她把李天心的事告诉了宋惊风。他眼里沉了一下:“现世秦飞雨也是中海财大的,对么?”沈月白点点头。思索了一下,宋惊风啧了一声,对她伸手:“来,本子给我,我给你个求证思路。”来了来了,久违的,宋惊风的分析。沈月白有点小兴奋,从他身上爬下去。背包安静的躺在沙发的一角,她翻出笔记本,笔和蜡烛。在餐桌上点了蜡烛,像书童一样给他铺开笔记本,放好笔。又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翘首以待。宋惊风翘起二郎腿,把她拉过来,让她侧坐到自己大腿上。就这么拥在怀里,纤长的手指转了两圈笔,调整了一个舒适的握笔姿势,他在烛光下写出两排漂亮的字。-〔现世,宋惊风,中海市成长,首都科大毕业,《丰碑》游戏项目组〕〔现世,沈月白,首都成长,中海财大毕业,《丰碑》游戏项目组〕-他的字是瘦金体,有些带笔,苍劲桀骜,在写两人的名字时,格外漂亮。想了想,他又加了一排:〔现世,秦飞雨,首都成长,中海财大毕业,《丰碑》游戏投资商(儿)〕另起了一行,他又写:-〔末世,宋惊风,(??)成长,x大毕业,意识跳转项目〕〔末世,沈月白,(??)成长,(??)毕业,未知科研人员〕〔末世,秦飞雨,(??)成长,(??)毕业,意识跳转项目投资商(儿)〕-写完之后,宋惊风在现世那一栏,圈出了他们三人的成长地:“第一个,这应该算是个bug。小时候我在中海市你在首都,秦飞雨是怎么同时认识我们俩的?”“秦家在中海市和首都都有生意,他妈带他妹住在首都,他爸带他在中海市上学。我基本都是假期才能见到他。”沈月白快速解答了这个问题。别的不说,秦家这些人情关系,她还是知道的。宋惊风皱了皱眉,喉结滚动,把秦飞雨的成长地改成了〔中海市首都成长〕。“好,那我们暂时不要以小时空来看。就把世界分成两条线,一个是末世世界,一个是现世世界。”,!说着,他划出了他跟秦飞雨大学的不同。在他划圈的时候,沈月白灵光乍现,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跟秦飞雨在现世不太熟,是因为大学在不同城市,所以联系不多。如果你们俩大学在同一个城市,关系就会像这个时空一样铁?”宋惊风点点头:“是,按照秦飞雨小时候的烦人程度,只会有这种可能。”“那只要找机会问一下第6时空的秦飞雨,他是哪所大学的。如果确定是中海市的任意一所学校,那就可以说明这个猜测是正确的。然后反推出现世和末世的分歧点,确实就是你抛硬币决定大学的那一刻。”跟沈月白交流,宋惊风根本不用费劲说太多话。他放下笔,只需做补充发言:“嗯,从目前的信息来看,大学的选择和秦家的投资双向决定了我的工作路线。再加上这个意识跳转的实验项目,他这么支支吾吾的,感觉有很大的问题。更大胆点猜测,有可能跟造成末世的原因有关。你可以利用之后问他的那个机会,深挖一下这些关系。”“确实确实,还好刚刚没有直接就问他。”沈月白很激动,这波宋惊风的信息整理,真的至关重要。捧着笔记本又看了一会,她突然叹了口气:“末世的你倒是有了个雏形,但末世的我,全是未知。可惜我唯一能算得上朋友的人,只有秦飞雨。但他在这里又不认识我。”“……”说实话宋惊风已经忍很久了,腿一顶,修长的手从背往前禁锢住她。然后掐着她的下巴,咬牙:“秦什么飞雨,有我就够了,你还要什么其他朋友?”沈月白被掐的扬头,哑着嗓子:“你占有欲太重了,宋惊风,这是病。”宋惊风凑到她耳边,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廓。他现在有点生气,于是语气便多了几分刁钻:“你才知道?害怕我?”沈月白挣脱他的手,侧头过去微微一笑:“开什么玩笑,我就:()救命,在末世和死对头绑定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