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昔话音刚落,田玉琴的巴掌便落到穆昔头上。
力道很轻,但意义沉重。
“我就叫!姐夫姐夫姐夫!”
应时安似笑非笑地看向穆昔。
他虽然未明说?,但穆昔分明能看出他眼中的奚落。
备胎啦,送房送车啦……
穆昔:“……”
全家都?在欺负她!
菜上齐,田玉琴带头向毕淑兰说?祝福语。
穆昔浑浑噩噩的,现在是说?不出什么好话了。
应时安倒是有条不紊,还主动给穆子明倒酒,“爸……”
爸……
穆昔想,如果让她选一天作为自己的忌日,她希望是今天。
用餐过程异常和谐。
穆棋似乎很喜欢应时安这个姐夫,一直缠着?他询问破过的案子。
穆棋也真是的,家里明明有个聪明绝顶的警察姐姐,却非要?缠着?应时安问这些。
难道她不会讲?
如果穆棋问,她就可以给穆棋讲李大爷、张大妈的爱恨情?仇!讲老酒鬼认错孙子的悲惨经历!
总而言之,她对应时安口中的案子才?不在意!
绝不在意!
穆昔的耳朵越竖越高。
应时安侃侃而谈,看到她凑过来?的耳朵,停下几秒,问:“要?听?吗?”
穆昔立马坐正,露出十二分不屑来?,“我就是耳朵疼。”
“姐,你欺负我就算了,还欺负姐夫?”穆棋说?,“你没听?说?吗?最近有个杀人?犯潜逃回余水市了,这类犯人?需要?姐夫抓住啊!我听?实习的学长说?,那个杀人?犯好像还是黄岩区的。”
穆昔真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