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轻轻说:“好。”
多久善良的女孩啊。
她搂着我的脖子说:“主人~我没让他们操我的屁眼哦~我的屁眼还是处女呢~只给主人一个人插~”
昨天我还是没忍住,已经操过可可两次,只是还没给她的屁眼开苞。得知她的屁眼没被操,我有些庆幸。
不知不觉中,可可已经开始舔我的脖子了,并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我抱着她,任由她舔我。
很快到了民政局,可能是快下班了,没什么人。
我坐上轮椅,原本想让可可坐我身上,但她却拒绝了,而是从书包里取出了一个项圈,让我帮她戴上,然后把狗链递给了我,跪在地上爬。
这时苏晚说等她一下,然后她钻进了车里,不久后她回到我身后,我回头看去,她居然也脱光了衣服,脖子上戴着项圈,也把狗链递给了我。
我没问她们为什么这么做,或许是习俗?
当我坐着轮椅身后被一个戴着狗项圈的赤裸美人推着,身边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少女在爬,进入办事大厅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们吸引了。
我发现可可红肿的小穴又开始流水了,而且越流越多,回头一看,苏晚也同样如此,她的淫水甚至将她的脚打湿了,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淫水脚印。
我们停在一对男女后面,他们没有像我们一样奇怪,因为他们是来结婚的。
手续很快,二人亲了一口后起身站在一边。
男人说:“兄弟,可以啊,这是两个性奴?”
我很是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新婚快乐。”
“同乐同乐。”男人的目光不停在苏晚和可可的身上扫视,明显是想操她们。但政府机构内是不准打炮的。
男人调侃到:“兄弟你不是打炮打太凶把腿搞断了吧?!”
话音刚落,苏晚和可可都抬头怒瞪着他。我知道苏晚生起气来有多可怕,连忙拉了拉狗链。
男人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说:“开玩笑开玩笑。”
他忽然撩起身旁女人的衣服说:“我们刚领完证,你看到的,来,让你第一个摸我老婆的奶子,就当我给你道歉。”
这时女人也主动把胸罩脱了,把奶子凑过来。我只好伸手揉了揉她的奶子。她还笑着对我说:“谢谢~”
男人又说:“那你们办手续。”
说完他带着女人走到另外一个男人身边,男人很自然地伸手抓住了女人的奶子说:“新婚快乐。”
之后大厅里所有男人都摸了新娘的奶子。这似乎也是什么习俗。
登记员是个女人,她见我一脸好奇,解释到:“这是在讨喜,摸新娘子奶子的男人越多,寓意着他们婚后就越幸福,但也只限这个大厅,出去了虽然也算,但福气就弱了。他们来得晚,估计会等到我们下班关门他们才会走。”
这时苏晚也跪了下来,听着登记员的话,她和可可也很好奇。毕竟她们也都没结过婚,对这些习俗也不是特别了解。
登记员说完,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两个女孩,又看着我说:“你是来登记性奴的吧。”
我点点头。
“好福气,一次收两个性奴。户口本。”
我愣了一下,而苏晚可可已经将自己的户口本递了上去,我转头看向苏晚,她红着脸埋着头不敢看我。
我这才发现,她肚子上的淫纹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这时登记员敲了敲桌子说:“户口本。”
我连忙把我的也递给她。
“余期,男,二十四岁未婚。苏晚,女,二十二岁,未婚。林可可,女,十六岁,未婚。好了,性奴跪好,余先生牵好狗链。”
登记员站了起来。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仪式,连忙听话握紧狗链。
“苏晚小姐,你确定成为余期先生的性奴,放弃身为人类的权利,全心全意伺候你的主人余期吗?”
苏晚有些激动地说:“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