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寒就算看不到姜宁的脸,也能想象得到她现在的表情。他忍不住低声笑了笑,搂着她的手指隔着衣服轻轻摩挲着的肌肤。“她有没有说,她在这里会打扰我们什么?”唔,他这是在调戏她吗?真让人眼馋!要是平时,姜宁肯定会反调戏回去。可是今天时机不对。她抬手拍了一下司慕寒的手背,柔声说:“她说会打扰我们吃饭。你快去洗手,我放点菜就能吃的。”司慕寒是不愿意的,可是在姜宁眼神的示意下,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给松开。“坏人!”幽怨的语气让姜宁开怀大笑。今天的阴霾随着这声笑容,逐渐消散。两人吃了饭,司慕寒带着姜宁在房子里逛,和她介绍这里的点滴细节。“兴许是这里离我母亲成长的的地方很近,我在这里住得很安心。“刚回国那两年,我过得如履薄冰,只有回到这里才能够得到片刻的安宁。”还有,想你,心很安!说到这里,司慕寒看着姜宁的眼神温柔得都可以滴出水来。今晚他一改往日的少言,和姜宁讲了许多以前的事。只不过,对于五年前那件事情他缄口不言。若是可以,他希望她一辈子都不再记得五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司老爷子在医院住了几天,终于脱离危险期。不过他依然住在特护病房里,由专门的医疗团队治疗,司申也带着人在外面守着,闲杂人等不给靠近。司慕贵和司家几个嫂子每天都来聊表孝心。至于有几分真心,那就有待商榷了。最近这段时间司慕寒的重心都在医院里,姜宁有工作要做,带着杨宜安和阳云培养起来的团队去了谷城。姜宁这次是应谷城文旅局的邀请,来给谷城的一个古镇拍宣传片。这个宣传片纯属公益。纵使这样,姜宁还是十分用心。从很早以前就翻阅许多关于古镇的资料,又到当地去访谈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者,侧面了解古镇的过往。拍摄这天,她带着团队很早就到了古镇。姜宁在化好妆,杨宜安在看摄影师调试机子。忽地,一阵吵闹声传来,姜宁赶过去,就见一个工作人员正在和人争执。“我们来这里拍摄是得到允许的,不是非法闯入。”与工作人员起冲突的是一群年轻人,约莫二十出头。看那装扮,像是同行。“你们说不是非法就不是非法,证据呢?”“对,证据呢?”“这个地方是我们先来的,你们最好马上离开,不然我就别怪我们采取非常手段了。”“怎么回事?”姜宁走近后,沉声问道。工作人员名叫小程,他见姜宁过来连忙解释,“姜小姐,他们说这里他们先来,不给我们在这里拍摄。”对方带头的是一个带着眼镜,长相斯文的男人。可那双眼,如同暗夜里的狼,凶狠,让人很不舒服。他笑呵呵地说:“这里的确是我们先来的,你们走吧!”姜宁冷哼,“敢情你们是野狗,用撒尿的方式来占地盘?”“你怎么说话的?”其中一个男人横着脸指向姜宁。“你说谁是野狗?有本事再说一遍!”眼镜男人也脸色阴沉,“你是觉得我们太好说话了?”他们的怒气不让姜宁松动分毫。在他们灼热的目光中,她冷笑道:“我说的是人话,可你们也要会听才行!”撒泼耍横,不是畜生是什么?那群人就是来找事的,听到姜宁这么说,他们袖子一撸,就要干架。被眼镜男给拦住了。他看着姜宁,眼睛像淬了毒。“这么说,你们是不肯走了?”“我们为什么要走?”姜宁右脚往后勾,顶在后面的一根柱子上,身子也跟着往后靠。“我们早晨六点到的,这条街除了这些,没有一个多余的人。除非你们不是人,否则,真还就不是你们先到的。”真是搞笑!想惹事也要找个像样的借口。说他们先到的,这话恐怕他们自己都不信吧!眼镜男眼睛微眯,“看样子,我们不能好好说话了。”话音落下,他手一挥,他身后的那群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变出铁棍。一个个凶神恶煞。“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小程看这架势吓得脸色发白,他拍了拍姜宁,小声说:“姜小姐,要不然就算了吧!我们可以到别的地方拍。”让?姜宁在心里冷笑。对方来势汹汹,看这意思不是他们让就能相安无事的。果然,接着就听眼镜男说:“要走也可以,她留下。”眼镜男手指的方向,是姜宁。小程顾不得还害怕,赶紧拦到姜宁前面,“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我们都同意走了,凭什么为难我们?”“凭什么?”眼镜男嗤笑,“就凭我们的拳头硬!”说完,他的拳头朝小程砸来。小程下意识抬手要挡。然而眼镜男的手没碰到小程,就被从旁边丢来的一个苹果给砸到。他一阵吃痛,把手给收回。就在他们的不远处,负责物资的小哥边抛苹果边踱步走来。他痞里痞气的,和眼镜男比起来更像个流氓。“陈恒,我看你是皮痒了,又想找抽?”眼镜男看到物资小哥,眼镜男,也就是陈恒瞳孔一缩,刚才嚣张的气焰竟小了许多。“周青,你怎么会在这里?”周青下巴抬了抬,“喏,那是我老板。”“她?”陈恒伸手指姜宁。还不等他说什么,周青便笑呵呵地说道:“我老板不:()嫁给五爷后,我被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