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炮打了个过瘾,五天后的中午,她请了个短假。
剧组的人问:“都见过漫漫请假,是有什么大事吗?”
她侧身,拉开副驾驶的门:“嗯,去领个证。”
那人指车身:“所以开车的是……”
叶凛的名字已经呼之欲出,颜漫便再多一举地回答。
她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这才道:“名分,他总是有安全感。”
开车的叶凛:“……”
很快到了政局,拍照时,工作人员还笑让他们靠近一点。
最后照片出来,工作人员还将屏幕转到他们面前:“好喜欢你们的戏啊,真人比镜头还好看。”
说完,自己又欣赏一遍,感慨道:“真是般配啊。”
看样不是cp粉,但应该是真喜欢他们。
颜漫俯身凑近去看,问道:“能放大一些看看吗?”
“可以,当然可以!”工作人员把脸部放大,“你们艺人嘛,到时候结婚照要公布的,是应该仔细看看。”
颜漫的目光往下移了些,观察道:“能放大看看脖吗?”
“……”
领完证,婚礼自然也被安排上了日程。
叶凛提供了几个地点,弄得还挺严谨似的,甚至做了几份资料放在她面前,让她选自己喜欢的。
颜漫放下剧本看了半晌,这才定道:“这个吧,在船上办婚礼我还见过,感觉挺有意思的。”
游轮择日出海,宴请的都是熟悉宾客,当天,颜漫换好婚纱,想起自己有东西掉在他房里了,又提裙摆回去拿。
叶凛正在调整西服外套,见她推门进来,顿了顿。
『色』婚纱迤逦曳地,描绘出一朵又一朵的立体刺绣山茶,随她步伐而摇晃盛放,她像穿梭在雾霭重重的森林之中,行过之处遍地花开。
头纱被卡在发,缥缈而朦胧地垂坠下来,薄纱之下漆黑的眼和红『色』的唇都若隐若现,美得朦胧而张扬。
大约过了十多秒,他这才开口道:“怎么过来了?不是说婚礼之前都不能见面?”
“我有个『液』体亮片掉在这边了,”她提裙摆,小心翼翼地走近,指道,“就在你床头的包里。”
今天的高跟鞋是第一次穿,是赫赫有名的华伦天奴的高定婚纱款,但于这个牌,大的评价也一致都是——
每一双华伦天奴,都要血祭。
意思就是打脚,头穿的几次很容易被磨出血。
所以颜漫基本都不穿这个牌,为婚礼难得破例,走起路来也谨慎很多,不敢很实地踩下去。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她踩空了一步,但也正好摔进柔软床垫里,一伸手,够到自己的包。
她就那么躺,翻翻找找好半天,拿到东西后,这才侧头,看向一直凝视自己的叶凛:“看我干嘛?”
叶凛:“看你好看。”
她撇了撇嘴,拉出一旁的镜,沾了些亮片的眼影,轻点在眼皮上。
见他过来,还以为是要催自己走。
她翻了个身,道:“知道了,马上回去——”
结果收好东西,往旁边一滚,就滑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