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雪沛笑出了颗小虎牙,“谢陛下。”
帷幔放下了,视线就看不甚清,只觉得陛下的眼眸冰冷而美丽,正出神地凝视着自己,雪沛伸手去拿里衣,被扣住了手腕,灼热的气息又扑在耳畔,陛下声音很轻。
“不用穿了。”
雪沛的动作顿住了。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又不傻,早就听到陛下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了,不由得开始紧张:“真、真的不穿了?”
“嗯,”萧安礼抱着他,语调好哑,“要不,朕也不穿了,陪你。”
说着,他就拿雪沛的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雪沛吓了一大跳,说话结巴:“现在就要吗?”
“朕无所谓,但你穿着衣服不方便,”萧安礼还握着雪沛的手,“麻烦事解决了,朕发誓,以后不会再让你为难。”
温热的躯体覆了上来,给雪沛结结实实地压在下面,柔软的被褥也拉了过来,遮住了两人,挡住了外界的所有打扰。
雪沛的脸红透了。
他感觉萧安礼的嘴唇好烫,亲得受不了,火星子似的撩着自己的喉结和颈窝,陛下对这里好着迷的样子,反复地亲,轻轻地咬,而手则在一点点地往下,揉他。
哪儿都揉。
陛下的手还是太粗糙了,茧子和疤痕都成了甜蜜的折磨,雪沛不敢动,也做不到真的不动,只有给脑袋顶在对方的胸口上,咬牙不说话。
过了会儿,萧安礼突兀地停下了动作:“可以了吗?”
雪沛喘得厉害:“嗯……”
陛下这次没有用手,所以他并不疼,反而泛起了没来由的感觉,很奇怪,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感觉自己像是躺在夏夜的草地上,旁边是潺潺的小溪,潮湿而闷热的气息笼罩着他,以至于掌心都要悄悄出汗。
雪沛决定相信陛下。
哪怕疼了,他也不会叫。
“太好了。”萧安礼很兴奋的样子,劈手给被子往下拽了拽,“来,你可以发光了。”
短暂的沉默后。
雪沛傻眼了:“……啊?”
“很久没看到了,”萧安礼语调有些激动,“今夜好不容易能抱着你,当然要看一看。”
他说着,就从雪沛身上下来,两人并排着趴在被窝里,萧安礼催促:“你不想发光吗?”
雪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