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年又塞了几张银票过去,“不够了再跟皇兄说,记住,皇兄是你最亲的人。”
“皇兄……”顾棉忽然拽住顾承年袖子,“可以再给我五万两吗?”
——既然要走,临走前能多薅一笔是一笔。
这样路上也能舒服点,后续要招兵买马的话……
顾棉脸色薄红,“之前的玩腻了,我想买下问青天的新头牌……”
——既然问青天是周卜易的,那他往问青天花银子,就能不动声色转移财富。
反正周卜易是他的。
顾棉忽然想起自己之前拿着顾承年的钱在问青天跟人斗富……
那些钱都进了周卜易的腰包吧?
顾承年脸色微变,顾棉都要以为他不同意了。
顾承年沉吟片刻,招手叫来一个护卫,“你去一趟家里的钱庄,取五百万现银。”
顾承年不怕顾棉找他要银子,他就怕顾棉不要。
顾棉若是不要,那就说明此人有心机,绝不能留。
但既然顾棉好色又愿意找他开口,那就好拿捏多了。
一切能用银子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儿。
顾承年温柔笑笑,拍拍顾棉肩膀,“你先回家去,皇兄一会叫人给你送过去。”
顾承年还有别的考量,之所以给现银不给银票,正是因为现银重,不知道要抬多少箱。
他也不是防着顾棉,只是这个时候不宜让他这傻弟弟出来捣乱。
先拖一会儿再说吧,等事情解决,顾棉爱怎么玩怎么玩,左右他富可敌国,也不怕顾棉把他给玩虚了。
顾棉目送顾承年进宫,然后转身回府。
身后两长队顾承年的人护送。
他们送顾棉进府后,就把容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容王府是他的家,他自成年以后,就一直住在这里。
可他从前几天才感到这里有一丝家的味道。
他这王府里杂七杂八什么人都有,有皇室的人,有诸国的细作,有不相干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