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兰若到了祠堂,
陈正道,老夫人,陈舟,
二房三房,几乎陈家所有的人都已经在祠堂了。
看见她来,陈正道指着祠堂中央的祖宗牌位说道:“兰若,跪下!”
柳兰若皱着眉头跪倒在地!
“主君,我犯了何错?“
陈正道指着牌位:“犯了何错你难道不清楚吗?!”
柳兰若疑惑:“我不知晓。”
陈正道掏出账本丢在地上:“你自己看看!”
柳兰若拿起账本仔细一看,顿时愣住,随后便哭哭啼啼的大声叫嚷到:“呜呜……。我是在夫君重病期间支出了些许财物,但大部分都是用于为夫君求药治病,和家里的开支……妾何错之有?”
陈正道见状心生怜悯:”你糊涂啊!身为陈家的当家主母,要钱管账房要不就行了。不管怎样也不该打这笔钱的主意啊!你可知道,这些都是舟儿他母亲的嫁妆。“
……
柳兰若泪眼朦胧,抽泣道:“妾……知道,可是妾真的是想尽一份孝心呀!夫君身体抱恙,我心急如焚又无处寻医,妾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想到打这些钱的主意……妾真的是没想到……”
这时陈舟突然站起身来,大声吼道:“够了!别演戏了!”
他走到祠堂中央:“你早知这些东西原本都是我娘的陪嫁,但我父亲病重,且你自己又膝下无子,我看你是怕以后钱财落于他人之手。所以早早拿出去变卖了。”
柳兰若听到这番话脸色剧烈变幻着,最后咬牙切齿瞪了陈舟一眼后:“休要血口喷人!”
陈正道见状顿时呵斥:“舟儿,你休要污蔑你母亲。她也是为了这个家。”
陈舟大声反驳到:“污蔑?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找人查过我娘的陪嫁?”
陈正道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后叹息一声:“你母亲临终前曾交代过,这笔钱财是留给你的,便一直留在库房。”
“哈哈!好一句留给我的。我娘临死前都交代过的,可是结果呢?她们一个两个的全都瞒着你,私吞了我母亲的嫁妆!”陈舟大声嘶吼着,神情狰狞。
这时福德拿上看起来有些年头账单递给陈正道,开口说道:“主君。这是最早前大娘子陪嫁的嫁妆单子。”
陈正道拿起账单扫视一眼后,又看了眼柳兰若,而后将账单甩在柳兰若的脸上。
“你自己看吧!”
柳兰若捡起地上的账单,只见上面记载着:
鲁氏嫁入陈家十余载,嫁妆共计一万五千两纹银,金银首饰珠宝若干、田产商铺店铺二十七家、银票六万六千余张;另有珍藏古玩字画一幅,其中价值超过五千八百两;总价值高达五千四百八十八万两银子。
而且还附带了一份详细账册,从鲁月梅嫁入陈家开始一直到她死,她所花费的每一笔开销,全部都记录的极为详细。
甚至,她的一应衣食住行,也都登记造册!
五千四百八十八万两银子的嫁妆,如今却只剩下了不到八十万两。
柳兰若看完后整个人都傻了,因为这份账单上写的是真真切切!
陈家上下更是有人专门负责核对账务,根本没任何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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