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清亮。透过玻璃窗照在温暖价值不菲的婚纱上,折射出点点光芒。可现在,那束光却显得格外刺眼。"不不可能"温暖喃喃自语,她的手无意识地向后摸索,攥住了梳妆台上的玫瑰花。尖锐的刺痛从掌心传来,却让她的大脑更加清醒。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温暖的指缝流下,但此刻,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新娘休息室内,弥漫着淡淡的玫瑰花香,本该是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可现在这香气却令人窒息,就像一张无形的网,把她牢牢困在这个精心布置的牢笼里。再次见到傅峤,温暖就想起自己之前被他绑架,强制摁在后车座威胁的一幕幕场景,她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可傅峤,不是被傅寒时揍成重伤进了医院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温暖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极为不祥的预感。"怎么?温暖小姐,不欢迎我来参加你的婚礼吗?"傅峤的声音打断了温暖思绪。他的语气轻佻,眼中却闪烁着病态的光。温暖看着他慢条斯理地,从餐车下取出一把……手枪。手枪金属的冷光,让她心底发寒。"唉……真是令人伤心啊。"傅峤轻笑着,就像在说着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问候。看到手枪的瞬间,温暖心底一咯噔。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温暖目光在房间内快速扫过——门被反锁了,窗户在二十层的高度,电话在门边的桌上,而傅峤就站在那里。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一步走错,就可能万劫不复。"傅峤"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你……究竟想怎样?""想怎样?"傅峤似乎被她的问题逗笑了。他开始在新娘准备室内慢慢踱步,皮鞋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傅峤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就像在欣赏什么艺术品。温暖注意到,他的眼底布满血丝,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疯狂的气息。"唉……多么奢华的婚礼啊。"傅峤停在一束盛开的香槟玫瑰前,伸手拨弄着花瓣,"s市最顶级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定制的水晶吊灯,法国空运来的鲜花啧啧,我猜,这一定是我那位亲爱的表哥的手笔吧?"他说"表哥"两个字时,咬牙切齿,温暖能感受到,他话中压抑的浓浓恨意。突然,傅峤转过身,举起手,枪口稳稳地对准温暖的心脏。"你知道吗?"他的声音骤然变得阴冷,"在狱里的每一天,我都在想着这一刻。那个地方有多么恶心可怕!?呵,肮脏的地板,还有那些令人作呕的犯人"他的表情扭曲,"而这一切,都是拜傅寒时所赐!"温暖能感觉到,傅峤的情绪濒临失控边缘。她必须说点什么,也许能争取到一些时间:"傅峤,你冷静一点,这件事""冷静?"他打断她的话,发出一声嗤笑。"好一个傅寒时,不仅把我送进监狱,还要断送我的前程。你知道我现在在外面是什么处境吗?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就跟过街老鼠似的……我傅峤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他的声音越来越阴冷,眼神中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傅寒时,他夺走了我的一切。而现在,我要让他也尝尝失去最爱的人是什么滋味!"温暖死死咬住嘴唇,她能感觉到掌心的玫瑰刺已经深深扎进肉里。但此刻的疼痛,反而让她的头脑更加清醒:"你错了,傅峤。这是你自己""闭嘴!"傅峤突然暴怒,声音里带着歇斯底里,"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这些?"他大步向前,一把抓住温暖的手腕。她试图挣扎,却被他更用力地钳制住。温暖使出吃奶的劲儿想要挣脱,可男女力量悬殊,处在暴怒之中的傅峤力气更是大的可怕。温暖被他死死钳着,脱不出身。"你以为你是谁?"他凑近她的脸,几乎是咆哮着,"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贫家孤女罢了!在这种地方穿着镶钻的天价婚纱,戴价值连城的首饰,你配吗?"他的眼神中充满轻蔑和怨恨,"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说这样的话!也就傅寒时这个傻子,肯放弃那么多富贵荣华一定要娶你"温暖手腕传来剧烈疼痛,但比起身体上的痛楚,傅峤的话更让她心寒。温暖继续挣扎,拼命挣脱着傅峤。突然,傅峤的语气变了。他松开钳制她的手,眼神变得诡异起来:"不过话说回来,傅寒时这人不怎么样,眼光倒是不错……"傅峤伸手,抚上温暖的脸,她本能地想要躲开,却又被他一把死死按住。"呦,你这楚楚动人的模样,当真是让男人心疼的紧呢。"傅峤手指顺着温暖脸颊滑下,停在她的脖颈处,"这么漂亮的新娘,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啊"温暖死死忍着恐惧和厌恶,她知道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冷静,尽量和傅峤周旋。外面还有保安和宾客,只要拖延时间,总会有人发现异常。而傅寒时如果察觉不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赶来救她的……"今天是我最亲爱的表哥傅寒时和你大婚的日子。"傅峤突然笑了,那笑容诡异又冰冷,"我可是特意,为他准备了一份大礼呢。"他用枪托重重地砸在梳妆台上,震得那些精致的首饰叮当作响。一个水晶花瓶倒下,摔得粉碎,里面的水洒了一地。"你说"傅寒时看着温暖,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温柔。温柔的,让人毛骨悚然。"用你的血和命,给他来一场难忘的婚礼怎么样?":()离婚后,总裁前夫天天想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