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我吗?”陈白歌反应过来,她歪歪头看向那个吵的最凶的人。“除了你们还能有谁。”吴逸晨冷哼一声,有些跳脚,见陈白歌和陈殊迟扫扫来视线,他神色傲慢的挺挺胸,“你们最好识些相。快点给我离开陈家。”“那咱们可快走吧。”陈白歌第一时间的反应是,这种好事也不早说。对于小废物来说,她在这里一天了,饭没吃好,觉没睡成,还得听一群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在这里逼逼叨叨说很多语气怪儿吧唧的话,简直不要太痛苦了,能跑赶紧跑。是的,陈白歌至今都没太弄明白他们的人物关系,他们怎么一会儿逮着这人库库说一顿,一会儿再找别人。这会儿居然有人说可以走了,那不得起来库库赶快跑啊。陈白歌眼睛都亮了,站起来,拍了拍有些发酸的腿,伸出嫩白的小手去拉陈殊迟。咱们?陈殊迟微微愣怔,心中无端有些新奇和怀疑,他自幼性格孤默冷僻,幼年时父母还在时会把他划在一起,父母去世后他见过了太多黑暗,偏更加喜欢独来独往,性格更是愈发漠然。突然有个人将他划成一队的,更是口口声声称咱们,又正值家族迭代纷争,他很难不怀疑陈白歌到底想做些什么。但还是将宽大的手放在她的手心中顺势撑着身子起身站好。入骨的柔软让陈殊迟微微顿了顿,他垂眸直勾勾盯着那只还没放开的手悄然握紧。手心里仿佛有只小猫咪的肉垫在轻轻抓挠,痒痒的,酥麻的,却也温暖。如果陈白歌真的是只猫就好了,陈殊迟暗暗想着。“什么?这就走?”吴逸晨把已到嘴边的话憋回去,他被陈白歌的出其不意整不会了,本来他已经做好了如何应对两人的准备,这蠢货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对啊。”陈白歌理所当然地点头,她抽了抽手发觉抽不开,转头看了一眼陈殊迟发现他像一个鹌鹑蛋似的杵在那里,紧紧握着她的手,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一瞬不瞬望着她,一句话也不讲。唉,看把孩子给吓的,陈白歌叹了口气,施以同情和怜悯,“咱们走,玄止呢,回家。”只是不想开口跟跳梁小丑讲话的早已把陈氏副总裁坐牢固的陈殊迟:???那是什么意思?“还不能走。”玄止刚一回来目光便落在了陈白歌和陈殊迟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怎么就握在一起了?他脸上煦如春风的笑意微微僵硬,但很快又恢复正常,高大硬挺的身体站立在陈白歌身旁,他抬起修长的手指轻揽过有些凌乱的头发,不着痕迹的意有所指道,"大小姐,怎么突然要走了。"还要牵着别人的手走。"得走了,再不走就只能吃一顿宵夜了。"陈白歌丝毫没有察觉到玄止的怪腔调,她只觉得一天只能吃好好一顿宵夜简直可怕极了。“正等你呢,送我回家吧。”说来搞笑,她至今还不知道她家住哪里呢。“回家?”玄止的眉梢微挑,目光扫过一圈站在一旁的一众所谓的陈家人,笑意加深,但却无端让这群人背后一凉。"我不知道景苑什么时候已经不是大小姐的家了。"玄止满带着歉意的拉起陈白歌的手,一双温柔的眸子注视着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大小姐,又让您受委屈了。"“我会马上处理。”“嘎?”陈白歌疑惑的看向他,她现在只觉得左边拉一个右边拉一个的姿势好怪异。甩甩脑子里的芒果想法,只听到玄止如同润玉般的声音响起。“陈先生在去世之前立有一份遗嘱,他的所有财产交由他的侄女陈白歌继承。”玄止这些话对于争家产渴望获得更多利益的众人无疑是一颗惊天巨雷。“什么?不可能。”吴逸晨这时即便是再忌惮玄止,也忍不住声音尖利的蹦跶起来质问,这可事关应该属于他的财产。“就仅凭你一句话,我父亲的财产就给这个蠢货了?谁知道你们两个有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专门害死我爸来骗财产。”吴逸晨紧瞪着凸起来的眼球,他不瞎,就看陈白歌和玄止拉在一起这样子,这遗嘱要是没假,他就算是死也不信。“吴先生,注意你的言辞。”玄止微眯起眼睛,声音低沉,一贯笑意盈盈的脸上有些发冷。“咳咳,玄止,伯山疼白歌我们都知道,可白歌她现在还上着学呢,怎么说也不可能”薛卫军一直在陈宅不走,为的就是这巨额的富贵,怎么可能让它落到别人的手中,皱巴的手摸着龙头拐杖,笑呵呵开口但却没有直达眼底。“对啊,多少是有些不合理了,怎么说也得给儿子吧。”姚宁也附和着。“我自然是不敢乱说,遗嘱一俩份,一份放在老爷书房的保险柜里,一份在江律师那里。”啧,老狐狸,什么热闹都想凑过来,是真的觉得别人发现不了姚宁和你有个孩子叫姚光吗?,!不过陈伯山那老东西还真是:()快穿之这把摆烂废物小炮灰躺赢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