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温和俏皮的阳光透过单向墨色车窗,照射到躺在后排皮质座椅上陈白歌的脸庞上,将她的小脸衬托得越发精致通透。陈白歌微眯着双眼,像一只小猫,风吹来,她小脑袋轻轻点动了两下,随即便放弃还算端正的坐姿如同泄气的皮球四仰八歪在座位上,她这辈子没恨过什么人,玄止除外。半个小时前,身高腿长的青年准时出现在她的床边,如玉的笑意始终挂在他的眉梢间,那双好看深邃的眸子里仿佛蕴含了无数星辰,原本温柔的薄唇却吐露着魔鬼的低喃,“大小姐,今天早上您需要去学校。”陈白歌:大早上的人没遇见,遇见鬼了,小脑袋往被窝死钻。玄止似乎没有看到陈白歌的逃避,不容置喙的准确无误扼住陈白歌命运的后颈,将她从被窝里拽起来,然后又帮她梳洗打扮。陈白歌:说他不好吧,就差帮她把牙给刷了。说他好吧,谁家好人大早上上门把人硬从被窝捞出来。玄止看着陈白歌一张包子脸气鼓鼓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但是脸上仍旧挂着令陈白歌心寒的残忍微笑,"大小姐,根据合同条例,我将会把服务顺延在你的身上。"“你的作息表我已经按照正常标准为你设定。我将永远陪伴着你。”陈白歌:大可不必,不如你还是辞职吧。“辞职的话,大小姐是需要支付我违约金的。”玄止似乎猜到了陈白歌的想法,殷红润泽的唇瓣微动,青年优雅而缓慢的说出一个数字。"而且,我觉得,大小姐应该更:()快穿之这把摆烂废物小炮灰躺赢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