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真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受虐狂?”
陆洺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等他口干喝水时,季砚沉问:“说完了?”
在季砚沉冷冰冰的注视下,陆洺咽了咽口水,坚强的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你就非要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
那颜桑是什么天仙下凡吗?
白色围巾放在深色沙发上,给这个色调冰冷、大却沉闷的家里增添了一抹亮色。
季砚沉收回视线,没回答陆洺的问题,语调淡淡: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陆洺:“……”
合作伙伴气得挂掉了电话。
雪下得越来越大,窗外裹了一片白。
花树在风雪中不停摇晃,妄想只要抖落满树霜雪,就能不遵循自然规律、逆季节的发芽开花。
季砚沉起身,把扑腾的乌龟放回玻璃缸。
男人的手机放置在一边,自动黑屏前的页面是通讯录,上面……
是一个新存的电话号码。
第4章上车十七岁那年夏天一眼看上了。……
雪下了一整夜,窗外白雾一片。
颜桑在沙发上醒来时,看着陌生的环境还有点“我在哪儿”的恍惚。
昨晚发生的种种像是一场梦。
梦醒后,梦里的人也变成了留不住的风。
咖啡过了一晚味道变得难以形容,颜桑食不知味地喝完了。
被季砚沉带来这里,退房时颜桑还云里雾里。
从昨晚到现在脑子就没清醒过,连围巾什么时候丢的他都不知道。
颜桑觉得有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