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站不住的颜桑实在被逼得没办法,松了口——
两人各退一步,房产证上加上颜桑的名字,但季砚沉的不做删减。
事后颜桑躺在床上,恍惚道:“第一次见强送房子的。”
季砚沉效率很快,没过多久,新的房产证就到颜桑手上了,户主一栏两个名字并排:
颜桑,季砚沉。
颜桑把崭新的红本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最后笑着对季砚沉道:
“我们也算有证了。”
房产证也是证。
季砚沉听了之后,问:“你办护照了吗?”
颜桑几乎是在季砚沉话落的下一秒就明白他的意思,摇摇头:“没有。”
这几年他连云市都没出过,更别提出国。
季砚沉道:“等过两天我带你去。”
“倒也不用。”颜桑把玩着他手指:“我觉得国外的证,领不领都无所谓。”
颜桑并不看重这个。
在他看来,季砚沉送他的那个钥匙扣都比大老远去国外领的证有意义。
况且……
颜桑冲季砚沉晃了晃左手:“有这个就够了。”
他原本戴在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被取下来了,换成了和季砚沉一起去选的对戒,戒身点了两圈细钻,精致又低调。
至于原本的那一枚戒指,买了一条细链被颜桑戴在脖子上。
季砚沉握住他晃来晃去的手:“不想办婚礼吗?”
颜桑听后想了想,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季砚沉看他一眼,那意思:你说呢?
颜桑就笑,随后道:“我是觉得觉得我们两个男人,没必要办婚礼。”
他从来没有幻想过自己的婚礼现场。
日子就像现在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