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堆颜桑看不懂的合同中,他唯一能看懂的就是房产赠与过户。
季砚沉要把揽悦府这套大平层赠与给他。
颜桑:“!”
这个压岁钱份量太重,颜桑不愿意在材料上签字:“不行,这太贵重了。”
季砚沉拉住他:“这是你的家,上面应该有你的名字。”
这套大平层对两人意义非凡,这也是季砚沉一定要把这套房子送给颜桑的原因。
“……”
还能这么算?
颜桑微微拧眉:“我又不是因为钱。”
“我知道。”季砚沉:“但我们之间不用分那么清。”
房产证上写谁的名字都可以,他不在意。
他所拥有的一切,他都可以给颜桑。
以前没能做到的事,他都想补偿给颜桑。
如果看得见的金钱可以让颜桑多一些安全感,他毫不吝啬。
只要他有。
颜桑凑过去在季砚沉下巴亲了亲:“既然不用分那么清,那我有你就够了。”
现在的生活,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他不敢想的好。
他也没有那么贪心。
“除非……”颜桑拖长了声调:“你是想为我们以后分手做打算。”
不然房本上写谁的名字又有什么区别?
季砚沉并不喜欢这话。
哪怕是假设。
季砚沉道:“我没这么想过。”
也不准颜桑想。
季砚沉有多不喜欢这个假设,晚上在浴室颜桑就身体力行的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