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邪恶的想法进院子。
“这边是外场。”潘岳介绍。
“不愧是旅院的,”朱时宜竖起大拇指,“像导游。”
遍目环视。
外场分为两片区域。
一边,半开放型。
木质地板,四周镶嵌着地面灯带;上头搭了几个栗棕色小帐篷,像天幕;区域内除了桌椅,还摆放了同色系懒人沙发。
另一边,全开放型。
鹅卵石地面,铺着一块一块青石板砖做行道,同时支起两把丛林风伞棚,莫名感觉,像热带雨林。
区域中间,是丛丛植被,不规则排布,坐落在这样或那样的地方,默默隔开分区。像星星般,点缀起生命力。
还真有点露营风味。
跟在潘岳身后,踩上青石板砖。
福至心灵——
不能踩到一点鹅卵石,只能踩板砖。
否则就输。
她紧盯鞋尖,左外八迈步,右外八迈步。
绝对没让鞋尖沾上一点石头。
一道黑影忽至眼前。
朱时宜猛地抬头,鼻尖差点撞上这堵大墙。
“艾玛。”朱时宜小退两步,鹅卵石在脚下咯吱作响。
我靠,输了!
眉目晃动,她发现门口,有个木秋千。
朱时宜眼睛都看直了。
“想玩?”潘岳微微偏头。
想。
“没事没事,”但也就想想,朱时宜率先往前,“可别耽误了,先试音吧。”
现在不是下午茶时间,也还没到饭点。
酒吧外场有一两桌顾客,内场此刻皆是虚席。
装修风格和外场相同。
不同的是,内场的灯已经亮起,篷顶璀璨,像水晶吊灯般,增添室内一份质感。
“是朱时宜吗?”酒吧舞台上,键盘手持iPad,正抬着头招呼,“我是Cody;他是鼓手,Billy。”
“你们好你们好,”朱时宜微微鞠躬,一一打招呼,好奇问,“你们这都得喊英文名吗?”
“就我俩这样。上台介绍要讲名字,英文听着洋气,有艺术感,还上口、好记。”鼓手Billy咧出大牙。
“那我现起个。”朱时宜摸着下巴。
叫个啥好呢?
角落潘岳动了动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