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很用力,实则只是晕过去的谢清仪:。。。。。。回见。
侍卫上前查看一番,“陛下,谢大人晕过去了。”
祁珩低垂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谢清仪,神色难辨喜怒。
福满没想到谢大人会整这出,他擦了擦脑门上冒出的虚汗,偷睨了一眼身旁的帝王,小心翼翼的揣摩圣意,“陛下,不如先将谢大人押回牢里,再请太医过去看看。。。。。”
祁珩目光沉了沉,一声若有如无的冷笑传来,“送去偏殿,传太医。”
福满身形一颤,头更低了,“是,陛下。”
完了,谢大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
偏殿暖阁内。
祁珩换上一身月白华服,面无表情站在一旁。
齐太医顶着帝王冰冷的目光,颤抖着给谢清仪额头上了药,虽未流血,但看起来红肿不堪,实在有碍观瞻。
偷偷觑了眼一旁的祁珩,不知是不是眼花,居然从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嫌弃。
略一沉吟,齐太医还是取出了裹帘将谢清仪脑袋包了起来,纯白的细布更衬得谢清仪面无血色,眼角那颗泪痣却愈发鲜活,整个人十分凄艳。
福满不禁有些感叹,如此倾国倾城的相貌,这要是女儿身,还有那南疆第一美人什么事啊。
“陛下,谢大人额头虽看起来比较严重,其实并无大碍,按时上药,休息两天就好了。”
祁珩看了一眼躺在榻上不省人事的谢清仪,开口道,“那倒是可惜了。”
嗯?
齐太医一愣,有些拿不准帝王的意思。
难道是他弄错了?其实陛下是想让谢大人。。。。。。再也别醒过来?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帝王心不可测,还是别胡乱揣测了。
福满眼珠一转,忙笑着躬身上前打圆场,“劳烦太医了,奴婢这就送您出去。”
齐太医擦了擦脑门吓出的汗,提前药箱跟在福满身后。
福满一边扶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边偏过头小声宽慰齐太医,“陛下今日心情不佳,太医别多心。”
齐太医忙应道,“是是。。。。。”
可不是吗,登基大典发生如此晦气的事情,陛下没大发雷霆已经算脾气好了。
。。。。。。
屋内,谢清仪心脏剧烈跳动。
她死死掐住掌心,忍着额头上的剧痛装晕。
其实在祁珩开口时她就已经醒了,但她实在害怕那个狗皇帝,动不动就要打入诏狱、挖人眼睛。
她听见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不是说没大碍吗,怎么还没醒。”
福满凑到榻边,仔细看了看,用尖细的嗓音答道,“谢大人这是伤到脑袋了,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过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