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是公开审理的,作为原告,她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看到,在法律面前任何人都是一视同仁的。
既然没有人来管管这些霸总,那就由她来管!
旁听席已经坐满了人,苏家所有人基本上都在场,包括齐家几口子,以及一些看热闹的豪门世家,氛围格外肃穆。
等到开庭后,她看了看坐在被告席上的男主,后者依旧一副自以为高深莫测的德行,好像这不是法庭,而是他家后花园。
等到她的律师阐述完案子,男主旁边的律师就起身振振有词道:“我的当事人只是怀疑原告偷放视频,所以才说移交律师处理,这是合理合法的用法律来维护自身权益,所以我不认为这构成诽谤。”
话音刚落,苏弥就看到她的律师站了起来,“我的当事人已经提交了录音证据,里头充分的显示被告笃定的语气,那是陈述词,而并非被告律师所说的怀疑。”
“我的当事人是一个世家名媛,而被告口口声声称我的当事人偷放视频,请问这意味着什么?哪怕真相澄清,给我当事人也会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届时所有人都会认为我当事人恶毒,竟然在他人寿宴上放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以后还让我当事人怎么面对外人?”
“更甚者,如果这一点被有心人无限放大,还会影响我当事人继承家业,毕竟没有谁会愿意让一个心思恶毒只顾情爱的人来接管公司,刚好,我的当事人就是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所以我有理由怀疑被告是故意污蔑,想让我当事人无法合理继承家业。”
律师仿佛还没有说完,“更何况我的当事人还没有结婚,女性的名声何其重要?一旦风言风语传开,影响到我当事人寻找另一半,这对她的人生会造成多么大
的影响?给她的心理会造成多大的打击?”()
为了配合律师,苏弥特意拿出纸巾擦着泪,她的演技天赋值可不是白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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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听席已经是窃窃私语,陪审席也是交头接耳,名誉对女性来说可谓是至关重要,的确不容忽视。
更何况那可是上市集团,要是没有继承家业那得损失多大!
“只是两家聚会一个玩笑话而已,平时谁没有发生过口角?原告还口口声声称我的当事人猥亵未成年,这难道就不是诽谤吗?”被告律师掷地有声道。
齐匀眉头一皱,顿时压低声音,“这个不用说。”
苏弥瞬间清了清嗓子,“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果被告觉得我冤枉他,完全可以告我诽谤,而且侮辱一个女性的清白,这个可以用一句开玩笑来弥补吗?如果因为他的侮辱导致我无法继承公司,损失的将是千亿财产,这个被告负责的起吗?”
现在这种情况,再说下去反而不利,像是为了证明她是在诽谤,被告律师突然让证人上场,也就是唯唯诺诺的女主。
旁听席议论纷纷,第一次看到两家因为诽谤打起来官司,不过如果不是这次开庭,他们还真以为视频是苏弥放的,毕竟也就对方嫌疑最大。
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敢把齐匀告上法庭,这样看来两家怕是彻底撕破脸了。
可不是说这苏家大小姐精神有问题?但这条理清晰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有精神病呀。
“证人,原号说我的当事人在你十七岁的时候猥亵你,那么你还记不记得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被告律师目光灼灼的看向苏软软。
面对众人各色各样的视线,苏软软低着头不敢直视任何人,只是双手紧紧揪着衣角,声音支支吾吾,“时……时间太久……我不记得了。”
“各位陪审员可以看到,证人自己都记不清了,如果我的当事人猥亵了她,那么这应该是一件耻辱的事,女性通常会记忆深刻,怎么可能会什么也记不清呢?”被告律师乘胜追击。
而原告律师则上前几步,“证人只说记不清了,并没有否认被告猥亵她这个事情。”
说完,他又看向齐匀,“请问被告,你是否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和证人发生性关系是什么时候?”
霎那间,整个法庭都寂静一片,像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齐匀眉头一皱,仿佛在强忍着什么。
“被告没有说话,那我权当你已经记不清了。”原告律师忽然看向审判长,“如果被告和证人是你情我愿,那么被告没有理由不记得和喜欢的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间,但是被告却不记得,这说明什么?被告都能记不清两个人第一次发生关系,那么证人因为时间久远而记不起被冒犯的地点,这难道不是情有所原?”
“而且为什么女性一定要记得那些耻辱的日子,难道就不能释怀吗?被告律师分明就是在刻意放大女性的伤痛,以至于证人下意识回避这个问题。”
苏弥眉梢微动,人才呀,不愧是她爸砸了真金白银请来的行业顶尖。
“而且我们今天判断的是被告他究竟有没有诽谤我的当事人,可是被告的反应十分冷漠,显然对法庭毫无尊重之意,不知道是不是过于藐视法庭藐视法律。”原告律师振振有词道。
齐匀看了他眼,神色微冷,“对于任何污蔑我声誉的言论,我有权保持沉默。”
“污蔑?”
苏弥突然对着话筒道:“各位陪审员可以看我提交的录音证据,我和被告无冤无仇,被告只是因为一件没有定论的猜测,居然口口声声就要我陪葬,这已经严重威胁到我的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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