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大根走过去,“干架了?你一个打她们两个,还是她们两个打你一个啊?”
“应该说是我凶了她们两个,另外还踢坏了他们家两道门,”赵礼辉出来说。
“踢坏门?”
赵大根眯起眼,然后把赵礼红叫到堂屋了解具体情况,赵礼红平静地说了一遍,然后再检讨自己错在哪里,以后绝对不再犯。
听完后的赵大根抹了把脸,“这事儿柳向意知道吗?”
“不知道,应该说他以为我在喝中药。”
赵大根闻言眉眼柔和了一些,“向意要是知道你在喝那些玩意儿,我绝对饶不了他!”
靠着堂屋门的赵礼辉扑哧一笑,赵礼红也背过身笑。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赵大根疑惑。
“没什么,就觉得您和我不愧是亲父子。”
赵礼辉还点头表示了肯定,然后在赵大根迷茫的眼神下回灶房那边去了。
“说话没头没脑的,”赵大根有点气闷。
柳向意赶来的时候,天正好下起大雪,他眉毛都沾上雪了,整张脸冻得红彤彤的。
“不是坐车来的?”
赵礼辉见他来了,也没给他甩脸色,而是问道。
看了眼不说话的赵礼红,柳向意轻咳一声,“车半路坏了,我就跑过来的。”
赵礼红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柳向意露出笑,“你没事就好,我回家的时候,娘和大嫂说你和弟弟弟媳妇把家拆了就跑,我不信她们的话,所以帮你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坐车过来了。”
他拍了拍身后的布包。
“先吃饭,吃了饭再说,”赵大根招呼着。
“先洗手擦脸,再吃饭。”
赵礼红强调。
“好,”柳向意点头。
陈翠芳瞪了赵礼红一眼,赵礼辉提来热水,把柳向意在这边用的毛巾递给他。
柳向意接过手开始洗脸擦手。
其余人先进堂屋了。
“门是我踢坏的,火房那道门是我听她们让姐喝那种生子偏方,把我气狠了踢坏的,至于大嫂他们的房门,是我故意踢的。”
“生子偏方?”
柳向意脸色难看地停下清洗毛巾的手。
“嗯,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她自己也愚昧,想要个孩子想疯了,所以就乖乖喝了那些东西快小半个月了,她辞工你知道吧?”
赵礼辉问道。
“……知道,她说天太冷了,一直下雪手冻得不行,所以不想去了。”
所以柳向意二话没说就点了头。
“反正事情大概就是这样,”赵礼辉看向他,“如果你知道她在喝那些东西不阻止,我一定会让我姐跟你离婚,就算她不愿意,我也会逼着她离。”
“我没有!我要是知道这件事,我一定会阻止的!”
柳向意急忙道。
“嗯,姐姐也说你不知道,她和你娘还有大嫂一起瞒着你呢,说是喝的中药。”
赵礼辉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进屋吃饭去,别的事儿饭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