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三娘所想一样。”
“好,那我今日便嫁你,做我的男人,这辈子只能娶我一个。
“否则我便弃了你,顺便阉了你。”
“不过你现在想要后悔也晚了。”
宋毅虎躯一震,身下凉飕飕的这可如何是好。。。。。。
手中的交杯酒一饮而尽,这酒比平日喝的那些烈的多,仿佛更容易忘乎所以。
看不见的月亮躲在深处把躺在天上的几朵残云照的透明。
黑洞洞的天像蒙着白纱一样,院子里光秃秃的海棠树上悄悄生出一片嫩芽,小小的一抹绿色生机勃勃。
似烈火烤过的房间里此起彼伏,声声不息,第一束暖黄光晕撒进窗户里,沈三才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沈三被一阵阵尖叫声叫醒。
“投河了,有人投河了。”
“是沈三家里的那个苦力。”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想不开的?”
“他好像是在河边洗衣服,体力不支栽进去的!”
“造孽哟!”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救人。”
“沈三,快把沈三叫过来,这是她男人,我们也不会游泳啊,上次就是沈三救的他。”
“都飘出去这么远了,还怎么救?”
“深秋的天河水刺骨的凉,再说刚刚那阵水流急得很,他们早就被卷进去了。”
“他们?”
“神仙难救啊,神仙难救!”
“沈三,三娘!我老大死了,他死了!”刘二麻子东东拍着沈三的房间门,着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沈三劳累了一晚上,拜那杯烈酒所赐,现在的她头昏脑胀,身体还沉浸在欢欢愉里。
投河?
谁投河?
老大?
麻子哥的老大?
那不就是宋毅吗!
“什么!宋毅投河了?”
沈三下意识在床上摸来摸去,另一半的位置早就空空如也,一点热气儿都没有。
她惊坐而起:“宋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