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讲。”
“你也看到了,我家夫君是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
“你中毒这么深,却没有被拖垮身体,说明你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不管你是谁,我们夫妻二人没让你暴尸街头已是大恩。
“若是毒解了,你就得一辈子为奴为仆守在我夫君身边护他周全。
“如何?”
苏商言想都没想:
“姑娘放心,苏某不是那等言而无信的人。
“这毒能解,我苟活于世全拜二位所赐。
“为奴为仆又算得了什么。”
缩在沈三后面的陈宴满是星星眼的看着苏商言。
他身体虚弱,却字字有力。
怎么办!
好想让他护在怀里!
“今日我先给你施针,把体内的毒性控制住。
“研制解药的话,我需要时间。”
苏商言二话不说把上半身脱了一半的衣服全部堆在腰间。
完美的肌肉线条彻彻底底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流畅紧致,胸膛上的刀疤更增添了几分野性。
沈三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女人,面对这等□□早就可以视而不见,毕竟前头那个比这个还有看头。
沈三瞪了眼陈宴,胳膊肘戳着他的腰,示意他赶紧擦一擦快要滴到地上的口水。
苏商言的毒有些特殊不伤及身体,只损耗内力,对于习武之人来讲可谓是阴险至极。
这四年里沈三一直苟在八里村,外面大千世界的精彩都是李景川给她讲的。
江湖儿女,朝堂风云,她总能吃到最前线的瓜。
这些内力功法才是她最感兴趣的,以前只在武侠小说里看过,实实在在的人,她还是第一次。
沈三这幅身体天生力大,却没有任何内力可言,那些气啊,风啊,轻功什么的她也使不出来。
这几年她花了不少积蓄从各个地方淘到很多医书,那些无尽漫长的夜里都是靠着医书才熬过来的。
苏商言半靠在床上看着沈三为他施针:“姑娘的针法好生奇怪。”
“这叫扎了好一半,你放心,我在猫狗身上试验过无数次,每次都能将奄奄一息的猫狗救活。”
苏商言:这条贼船我还能跳吗。。。。。。怎么有种不靠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