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小北警觉连忙跑出去看,屋后空无一人,地上倒是窝着只嗷嗷待哺的小黑狗。
小北抱着狗回屋:“沈三娘子,这狗。。。。。。”
小黑狗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委屈,沈三瞬间生出同命相连之感,挣扎起身想抱狗。
陈宴扶着沈三半靠在床上,还贴心的给她垫了软枕,小北把奶狗放进沈三怀里。
软软的一团,干干净净,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桂花香。
小黑狗一躺进沈三怀里眼睛都亮了起来,嘤嘤叫了两声开始舔她的手。
“三娘喜欢,咱们就带去府上养着。”
沈三望着陈宴点头,男人还能再找,命就只有一条!
这几日的生不如死都是折磨自己,为了一个言而无信的男人不值得。
她上辈子窝窝囊囊活到死,这辈子又苟活了四年还成了寡妇,凭什么要任命,凭什么说她倒霉,她偏不认!
她要去京城看繁华,带着陈宴做皇商,挣很多很多的钱,她要嫖尽所有好看的男人,狠狠出口窝囊气!
十二月底。
陈府。
陈有财的两撇小胡子被粗重的呼吸吹的乱飞:“逆子,你这个逆子!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咱们陈家在临城有头有脸,京城贵女也是能娶得的。
“她一个乡野孤女,名声也不好,还当着满大街人的面扛了个男人进府!
“成何体统!
“你这个不孝子是要气死我吗!?”
这两个月沈三在黑翼和陈宴的陪伴下吃的好睡得香没烦恼,身体越来越棒。
只是偶尔感觉有人再偷窥她。
这大半年她没干过农活,皮肤越发白皙,指如嫩葱,整个人慢慢长开,身高也相较过去高了两寸。
此时她肩膀上扛着脏兮兮,看不清容貌奄奄一息的男人,陈宴手中牵着黑翼的狗绳,两个人站在前院端的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任凭陈有财怎么说,陈宴态度极好,一句都不反驳:
“阿爹说的对,您说的都对。
“您老看看我和三娘的婚事什么时候能定下来。”
陈有财气的倒仰:“老子今天若是点头,就是有辱列祖列宗!”
“阿爹要是同意,我就关了杏花雨在家苦读参加明年的县试。”
“那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