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遍体鳞伤。
“主子,东西拿到了。”陆玖独自出现在陆景川身边。
陆景川点头:“送过去的人还满意吗?”
陆玖点头,跟随着陆景川身后,一同登上宫殿道:“那人很满意这次送来的人,不过没看出来这些是死囚。”
“嗯,他怎么说?”
陆玖打开一份书信,念给陆景川道:“香山竹林和河流刺杀,是皇上的手段,第三次刺杀是······”
陆景川听完信封内容,本想让陆玖销毁,但想到怀中的秦渝清,说道:“收好。”
“是的主子。”
宫殿建造地极其巧妙,是利用了悬崖上的裂缝建造而成,从外面看只是一个个小巧的房子,而进入到内部才能看到它真正的样貌。
秦渝清睡得不算久,她感受到身上一阵一阵的刺痛,便猛地惊醒起来。
她下意识去摸藏在枕头下的簪子,但什么也没有摸到。
“是我。”
秦渝清听到声音又迷迷糊糊地躺下去了,头陷进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公主,奴婢在给您上药。”这次是春桃的声音。
秦渝清侧头看过去,春桃拿着一小盒药膏在小心给她上药,而陆景川坐在一旁的屏风后面。
她不免的有些好笑,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弄起来男女有别了,之前在路上,他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春桃,你是何时上来的?”既然春桃在这,那想必衣服换洗都是她处理的。
“公主许久未归,奴婢刚想去找公主,正巧张公公来宫内传旨,陛下让奴婢去到文山等您。”
“果然。”秦渝清冷笑一声,这就是皇家虚伪的感情吗?秦渝清接着问道,“你是如何过来的?”
“回禀公主,从京城往文山有一条官道可走,奴婢是走官道的。”
“官道。”秦渝清回想起她看到的两条岔路,于是问道,“你是指香山竹林后的官道吗?”
“不是的公主,那边的道路早就荒废了,很少人会走那边的。”春桃将药盒放在一旁,轻轻地按摩着秦渝清的四肢道。
“走香山的话,不管是水路还是陆路都已经没人走了,路程长不说,还多费一日时辰。”
“一日啊。”秦渝清换了个躺姿,看着天花板问道,“你可知朝中大臣于何时来着文山?”
“陛下身体抱恙,出发的时间晚了些许,不过算算时间,明日都能到了。”
“果然如此啊。”秦渝清幽幽地叹息。
“就不怕磨刀石太硬了,把原本的刀刃磨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