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琼举起酒杯,朝他一敬,“既如此,我敬孔明一杯,欢迎来到幽州,我这正是用人之时。”
诸葛亮一饮而尽,刘琼亦是,她又看向了关羽张飞,“二叔,三叔,好久不见,你们可得尽兴些。”
张飞哈哈大笑,“我们可不用招呼,一路上憋死我了,总算可以吃顿热乎的。”
关羽抚须含笑点头,“自是如此。”
待宴饮结束,宾客散去,由于他们赶了几天的路,所以大家也没有劝酒,请让他们好好休息,于是酒宴之后就沉沉睡去。
谢衣亲自送刘备回他住的院子,刘备看着月色下的少年,
“贤婿叫谢衣,字什么?年数几何?”
谢衣有些拘谨,表面老丈人也是老丈人,“家人老师都死于疫病,还未取字。今二十有三。”
毕竟三年过去了,刘琼也有了十八岁。
刘备点点头,这是这年代的苦痛,也就是说他两还未拜高堂天地,“还要多谢你救出我儿,尽心相助之恩。”
“丈人客气了,琼儿也助我良多。”
“夫妻之间,应是相扶相持。”
终于送回了人,刘琼与谢衣回房,他们的院子间隔得远,完事也累了一天了。
第二天清早起来,刘琼是被谢衣摇起来的,“都要当王了,怎么还这么松懈?”
“我都要当王了,就不能让我再躺躺。”
谢衣与她笑闹,“那当然不行,臣妾不能让大王成为昏君。”
“爱妃真是用心良苦,那就打入冷宫,赐一丈红吧。”
刘琼认命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拉着他手,缓缓起身。此时正值清晨,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青石板路上,泛着幽冷的光泽。丫鬟们早已忙碌起来,她们脚步轻盈,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惊扰了府里的贵人。手中的托盘里放着洗漱用品和早膳的点心,她们沿着回廊匆匆走过,衣袂飘动间带起一阵轻柔的风。
刘备天光微亮时就起身与关羽张飞一道练武运动了,刘琼洗漱完吃完早餐看见他们刚刚晨练完,怪不得你们仨能当兄弟呢。
“父亲,二叔,三叔。”
“哎,”他们应了声,刘备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宋恪,他看了看这个熟悉的少年,这不是,曹操继子吗?他记得曹操时常带在身边,夸他聪慧,“你这是?”
刘琼牵了他出来,“这是宋恪,是他在山上把我救下来的,然后我便带他一起走了。”
刘备噎了噎,他有些误会了,以为是那个小孩把她救下来之后,她把人当人质一起带走了,“那还不快将人放了?”
“?我又没关他?他自己要跟我来的。”
在老父亲眼里,她是个什么形象?
“咳咳,是吗?”这什么熊孩子。
“是的呀。”
刘备想起了谢衣,他对谢衣没意见,能帮女儿打下基业,妥妥贤内助,至于身世差点就差点,才貌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