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还发现有一个日子,鹿有松的行动轨迹到了深市。
是六月一号,她的生日,鹿有松中午降落在了深市机场,但没有出机场,下午五点又坐飞机返回了北城。
和自己一样,林幼娴苦笑。
从打开这个app,林幼娴就像着了魔似的,一天看几十次,特别是夜深人静时,会盯着那个绿色的人像位看几个小时,就像她陪在身边一样,忍不住把手机靠在脸庞摩挲,她太想念太想念了。
绿色人像在北城三院一直停留了半个月,才转回了松山春晓。
林幼娴关注着,她想如果再有这种疯狂的跑步,她可能就克制不住要打电话了。
“爱跑”显示,整整一周,鹿有松都在松山春晓,没有外出,也没有跑步。
但鹿有松有了新习惯,那就是会在晚上停留在水榭花语一段时间,有时是一小时,有时是两小时,有时会是一个晚上。
一个晚上?!那就是又在车里过夜了。
“傻子!”林幼娴对着手机骂。
被骂傻子的人此时正昏昏沉沉地躺靠在办公室的椅背上。
“有松,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没有结果的事,就早结束吧。”陈清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也想结束,早就想,可是这里……它结束不了。”鹿有松指了指心脏,闭上眼压制眼泪。
“晚上一起去酒吧,放松下。”陈清拍拍鹿有松的肩膀。
酒吧大厅里人声鼎沸,包间里鹿有松瘫坐在沙发上喝酒。
陈清正在外面和一位身材迷人的长发女士耳语。
不一会,长发女士推门进了鹿有松的包厢。
“鹿总,您喝醉了吗?”长发女士扶起了快趴到桌上的鹿有松。
“……幼娴?”鹿有松怔住了。
“……”长发美女没有回答,嘴角有两个小梨窝,外貌酷似林幼娴。
“不是,你不是。”鹿有松睁着醉醺醺的双眼仔细看了看,又摇了摇头,躺倒在沙发上。
“鹿总,您喝醉了,我送您去休息。”长发美女说着亲昵地挽起鹿有松的胳膊。
“我不要休息,睡不着。”鹿有松甩开了美女的手,“过来,陪我喝酒。”
鹿有松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目光悲伤,彷佛只有喝醉了才能忘记痛苦。最后就是喝得人事不省地躺倒在了沙发上。
长发美女上去搀扶她,鹿有松哼哼唧唧,还说着:“我没醉,很清醒,你不是林幼娴。”
酒店的大床上,鹿有松趴在上面,长发美女正在给她脱鞋子。
“鹿总,我帮您换下睡衣。”美女说着就开始解鹿有松的衬衣。
“不用。”鹿有松挡住了伸到胸前的手。
美女缓缓起身,只见她两手轻抬,脱掉了毛线衫,解开了裙子,不着一缕。
“鹿总。”长发女子拿起了鹿有松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
说完就趴到了鹿有松的身上。
“嗯?”鹿有松被手里的柔软刺激得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