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清晨,分外难起床,闹钟响了三遍,俩人才起身,林幼娴扶着腰,皱着眉头,坐在床头按着胸口做深呼吸,昨晚俩人又折腾到三点多才睡,睡眠严重不足。
鹿有松更是累,只是支起了身体躺靠在床头,便动弹不了啦。
“以后不许折腾那么晚了,身体都要垮了。”林幼娴扶着腰下床,浑身酸疼让她忍不住拧紧了眉毛。
鹿有松闭着眼睛哼哼,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秦石集团高耸入云的大楼里,不断穿梭着的员工,端着咖啡杯匆忙走进工位,有的在与同事低声交流,有的在埋头阅读文件,各个会议室都坐满了人,一场接一场的会议,无不诉说着业务有多繁忙。
“她人呢?”林幼娴来到了鹿有松的办公室门口,她给鹿有松发了几个信息,都三个小时了还不见人回。
“睡呢,上午开完会就进了休息室休息。”宋捧心打小报告。
林幼娴推开了鹿有松办公室的门,这里采光极好,阳光透过西侧百叶窗的缝隙斜照过来,投下一条条温暖的光影,九十度的大落地窗一尘不染,站在窗前,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林立的楼群,以及楼底盘根错杂的道路和来来往往的车流,实木办公桌椅给人一种稳重的氛围,墙上的艺术画又增添了一份宁静。
整个办公室装修得尊贵典雅,这么好的工作环境,鹿有松竟躺在套间休息室的大床上在睡觉。
睡得还挺香,有小呼噜声,看来是累极了。
林幼娴轻轻走近床头,鹿有松开始舔嘴唇,呼吸不匀起来,像做了什么梦,林幼娴便伸手摸了摸鹿有松的脸:“有松,睡太久了,醒醒。”
鹿有松被凉滑滑的触感碰醒:“嗯?”
“起来啦,宝贝,都下午两点了,是不是午饭都没吃?”林幼娴一是想让她吃点东西,二是担心睡得太久,晚上又睡不着,睡眠颠倒了。
“做梦了。”鹿有松抱住了林幼娴的手,声音还懒懒地。
“什么梦?”
“梦里正和你做到高潮……”鹿有松一句话噎得林幼娴的柔情都尬在了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鹿有松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解林幼娴的衬衣扣子:“你胸好大……”
林幼娴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拉开了衣服,鹿有松都趴了上来。
“不要啦,办公室呢……”林幼娴躲闪着,阻挡着,但是没起到作用,还是被鹿有松拉倒在了床上。
宋捧心敲了敲房门没人应,就推门进来了,刚才林幼娴进来前让她去楼下给鹿有松拿几块小蛋糕。
一进门,宋捧心就后悔了,休息室里传出的声音让她脸红,林幼娴可能在压抑着不出声,但控制不住,带着哭腔恳求鹿有松,鹿有松哄着她,要着她……
宋捧心甚至听到了水乳交融的声音,羞得满脸通红,放下蛋糕,赶紧退了出去。
“她俩真是太黏了。”出了办公室,宋捧心红着脸向萧寿抱怨,语气里藏不住的羡慕。
办公室内茶几上的蛋糕已经有些干巴了,套间内的大床上,林幼娴趴在鹿有松的怀里睡得正香,窗外突然有音乐声传来,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林幼娴转醒后,思考了片刻,待想起来自己是来叫鹿有松起床的,最后又和她滚到床上了,还睡了过去,就懊恼不已,翻过身看床头柜上的表--6点40。
“什么?!”林幼娴惊坐了起来,她记得自己是2点来的,怎么就6点40了呢?
再回头看看鹿有松,鹿有松被吵醒了,翻转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有松,6点40了。快起来了,我天!”林幼娴扶住了额头,俩人太……太不知道节制了,必须改变!
发誓没超过四个小时,当鹿有松又一次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林幼娴绝望地闭上了眼,自己也控制不住啊。
“我们必须调整过来,不然每天上班头脑都是昏的,我都感觉心悸,怕猝死了。”连续几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后,林幼娴吓唬鹿有松。
“真这么不舒服?”鹿有松仔细查看林幼娴的脸,盯着她的眼睛,想看她是不是撒谎,或者真是哪里不舒服。
“嗯,晚上……太晚了,白天工作又多,心慌。”林幼娴下定决心掰过来,必须使鹿有松配合,不然晚上一被她撩,自己又控制不住投降。
“好,晚上最迟一点前肯定睡。”鹿有松做了退步。
“12点,最晚不能超过12点。”林幼娴又往前推移。
“那我们早点上床,9点上床,或者8点多。”鹿有松在算时间。
林幼娴深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感叹鹿有松是不是岁数到了啊,需求这么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