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莞时体验过肛塞狐尾鸡婆,从背后插入,视觉冲击征服感确实强烈,但那也只不过是假尾巴,哪里有这般来的真实,此刻我只想这个梦永远不要醒,他妈的给我做皇帝也不换。
“夫君,你在想什么?”苏翠眉突然撤掉绣枕,拿了锦被盖在胸脯上,将春光掩住,目光盈盈地看着我问着,作为男人不能说不行,我略显尴尬的道:“有点渴了,我想喝水。”找了个乱七八糟的理由,苏翠眉凤眼滴溜转了圈,小手轻轻一招,一小杯清茶送到我身前,柔声道:“夫君,这种苦茶最能解渴,只是味道甚为苦涩,你慢些喝。”
我口味胆大,除了辣椒,什么也敢吃,小小苦茶能有多苦,接过茶杯,向里细瞧一眼,见茶水透明,就觉不值一提,张嘴将茶水一口喝光。
“夫君,不可。”苏翠眉急切叫唤,想要阻止我,但终究迟了一步,茶水入口,来不及吐,瞬间在嘴里消失,舌头上传来极致的苦涩,苦得我整张脸都绿了,胯下肉棒竟受此影响,垂软起来。
我紧闭上眼睛,眼角苦出一点泪珠,过了许久才恢复过来,苏翠眉又递给我一杯水,我见她右手掩着嘴,吃吃偷笑,被我发现,立马止笑,双手执杯递到我手中,道:“夫君,喝了这杯清水就好些了。”
我接过杯子,又朝里看了看,杯水清澈无杂,我又拿到鼻间一闻,闻不到任何气味,看我一顿怪异行为,苏翠眉再也忍不住,两手掩嘴,吃吃发笑,说道:“夫君,这杯不苦的,你快喝吧。”
我一饮而光,茶水入口甘甜,苦味顿消。
低头瞧着苏翠眉,与她才认识几个小时,不光与我拜了天地,更是入了一半的洞房,放在现实里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经历着番趣事,我情欲暂消,想她刚刚调戏我,心生玩意,假装生怒,狠声道:“姐姐你会法术,刚刚明明可以阻止我的,为什么不挡我喝那苦茶,那茶也忒难喝了,你是故意调笑夫君吗?”
听我语中带怒,苏翠眉陡然睁大眼睛,轻声歉然道:“不,不,不,夫君是我的天,妾身一心一意服侍夫君,绝无调笑之意。”
见她一脸歉意,我脸上发热,暗骂自己也太小心眼了,展颜问道:“那是为何?”细想喝去苦茶之后,欲望大减,猜测,难不成是她故意让我喝茶,以防我早泄?
见苏翠眉脸颊生晕,娇羞无限,羞得话也不敢说了。
我府在她耳边,轻轻腻语:“好姐姐是怕夫君那个吗?”苏翠眉娇躯一颤,鼻息间“嗯”得细细一声,声微得几乎细可闻。
我大为感动,在樱桃小嘴上深深一吻,道:“好姐姐,我们洞房吧。”
苏翠眉忽然将我抱住,让我动弹不得,听她说道:“夫君我又些话对你,说过后,我们,我们,我们再洞房。”听她羞语,我当然答应,说道:“姐姐,你要说什么?”
苏翠眉道:“你别叫我姐姐,我已嫁与你,你需得换个称呼?不能叫我姐姐!”
我不解道:“为什么?我本来就只有十五岁,不叫你姐姐叫什么?诶,姐姐你多少岁?”想起之前师姐妹谈话,苏翠眉至少有几千岁了。
“你才十五也不能叫我姐姐!”苏翠眉有些着急了,又道:“夫为天,妻为地,天比地大,你不能叫我姐姐的,你是我的夫君,你是天我是地,你比我大,怎么能叫我姐姐呢?”这个逻辑好像说的过去。
我有心调侃,说道:“姐姐,你多大了?我们比较年纪称呼,好不好?”苏翠眉忙道:“不行,不行,我比你大那么……哎呀,我不说了,反正你不能叫我姐姐。”她着急了,话说得太快,一下就露馅了,手在我后背一紧,我听得她心砰砰直跳,甚是怕我以后叫她姐姐。
与她相处几个小时,只感觉苏翠眉无比纯洁,突然多了这么位可爱的老婆,我心头大喜,在她耳边说道:“我十五的话,姐姐就十四,我二十你就十九,这样你永远都比我小。”苏翠眉松了口气,道:“夫君说得话,妾身自然应承,但,但,你还是不能叫我姐姐,我总感觉怪怪的,妾身求求夫君了,你换个叫法。”歪腻撒娇,我神情激动,竟让一位几千岁的仙女为我撒娇,征服得意之感溢于言表。
我细细思考,要叫她什么好呢?
叫老婆?
她一身汉服,这般现代叫法不妥。
叫夫人?
或者是娘子?
这样叫又显得我太小,又想她这么听话,不知道让她叫我哥哥如何?
或者叫我爸爸?
不能想这种龌龊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