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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禅儿幽幽转醒,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是谁,混蛋在哪,怎么又是这里?
“师弟,你别乱动,我外伤已经痊愈,不用再上药了。”
“真的假的,让我看看,咦,又嘴硬,分明还未长好。”
“不是的,修为到了化神期,有一定的肉体修复和重塑能力,断肢重生也不无不可,真的已经好了……”
禅儿:(_)
这对撒娇卖笑的狗男女是谁?
狗男她知道,女的是谁,白龙师姐吗?
说好的不苟言笑,不假辞色的威严大姐姐去哪了?
禅儿愤愤看了过去,入眼是萧令月盘膝而坐,面红耳赤,青丝遮挡胸前,向远在其背后指指点点。
这一看,禅儿的眼睛立马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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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萧令月此时解开束缚,纵有青丝遮挡,亦难掩厚德载物,雅量容人,此情此景,对禅儿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冲击。
本来挺喜欢白龙师姐的!
“咯吱咯吱!”
听到身边的磨牙声,萧令月瞬间闭嘴,重拾师姐的威严满满,一脸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架势。
向远手上一抖,医者仁心的嘴脸满是正义,检查完伤情,对病人吩咐了几句,便为其合拢衣衫,助其躺下好好休息。
“白龙师姐,你的伤势好了七七八八,明天再来一服药,保证不会留下伤疤。”
“有劳师弟,你辛苦了。”
“医患之间,何必言谢,是师姐言重了。”
两人一言一语,皆是规规矩矩,看得禅儿直翻白眼,心头将狗男女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要脸,她被看光的时候,都背着人的!
萧令月这边,闭目沉睡,当场获得了优质睡眠,简称装死。
向远安抚了这位病人,转而看向禅儿,搓了搓小手:“白龟师妹,你醒了吗?”
禅儿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闭上眼睛跟着一起装死。
“看样子没醒,那就好,虽说我是大夫,在我眼中,芸芸众生皆为血肉白骨,但毕竟男女有别,你若醒了反倒尴尬。”
向远大声BB,拉开禅儿身上的被子,解开束缚开始了日常换药。
分三步,取下昨天的旧药,擦拭,换上刚熬好的新药。
禅儿全程一言不,脑子里全是刚刚打情骂俏的声音,虽然并不是,怎么看都是萧令月羞愤难当,但在她眼中,这对狗男女分明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还是那句话,本来挺喜欢白龙师姐的!
禅儿梦中磨牙,咯吱咯吱,仿佛提剑在磨萧令月的头盖骨。她看上的狗,她先来的,养了这么长时间,喂了这么多好宝贝,岂能被外人说牵走就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