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主这才停下动作。
我爬到窗户外面,跳到了一台空调外机上面。
支撑外机的金属支架早已生锈,被我一压顿时变了形,差点断裂,吓得我连忙靠在了墙上,心脏狂跳。
稍微缓了缓,我看准顾泠家窗户上两根看着还算结实的栏杆,跳了过去,好在没有断。
然后我一脚踹在那几根生锈的栏杆上,把它们踹变了形,迅速从缝隙中钻了进去。
这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月租两千五,本来她们还是觉得贵,但想要再便宜的,离学校就非常远了。
我冲进漆黑的卧室,打开灯,看到顾泠躺在地上,额头上有伤,生死不明。她衣服已经被撕破,她双腿大张,小穴还在往外流着精液。
方浅衣被绳子绑着双手,嘴里塞着衣服,被压在床上。一个散发着恶臭,无比肮脏的男人正按着她的头,将他的鸡巴不停往方浅衣穴里抽插。
我刚刚为了爬窗户,已经把砖块丢掉了,此时手里没有武器。
趁男人被忽然亮起的灯光晃到眼睛,我朝着他的脸就是一拳砸了过去。
他被打得从床上翻了下去,我连忙把方浅衣拉了过来。
“你没事吧?”我着急地问。
结果还没等她回答,我就被一脚踹在了肚子上飞了出去,把衣柜都撞破了。
男人看到我,变得更加凶狠,恶狠狠地说:“果然是你,你个狗杂种!”
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水果刀朝着我就扑了过来。
我连忙起身闪躲,这才没让他一刀捅了我的肚子,但他拿着刀,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拿起一件衣服拧成绳,不让他靠近方浅衣。
他见一刀不中,又是一刀劈来,我又不能躲,一躲他这刀就要伤到方浅衣。
但这衣服绳子又肯定挡不住他,于是抓起一个枕头挡了上去。
好消息是确实挡住了,但坏消息是没完全挡住。
刀刃锋利,他一抽刀,在我手臂上划出一条口子。
一见血,我顿时也怒意上涌,反而不怕了。
将手里的破枕头朝他一丢,棉花飞得到处都是。
趁他分神扫开眼前棉花之时,我抓起被子朝他用力一抡,他也拿刀往前一捅,刚好扎进布料里。
我再用力一拉,把他拉了个趔趄,可惜没让他的刀脱手。
他也反应过来,就要再次向我扑来,却忽然全身颤抖起来。
他身后,一名警察拿着电棍,抵在了他的背上。
刚刚我爬上来之后,沈梨也不顾危险爬了上来,但她没有加入我们的打斗,而是想去开门,却发现门已经被鞋柜堵住了,她花了点时间才推开,把警察放了进来。
男人被警察制服,沈梨立马冲了进来,她满眼泪水,但咬牙没让泪水掉下来。她拿着药箱,冷静地帮我处理起伤口。
这个药箱是当时顾泠母女搬进来时,沈梨送给她们的。
我看着地上的顾泠和床上不停挣扎的方浅衣,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但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掏出手机叫了救护车,然后来到顾泠的身前。
还好,她只是晕过去了。
我想把她抱到床上去,却被沈梨那双带着怒气的眼睛瞪了一眼,只好乖乖先让她处理。
好在她很专业,很快就帮我做了包扎。
警察也解开了方浅衣,她一被放开,立马冲上去想抢那把掉在地上的刀,同时怒吼着:“我杀了你个狗杂种!”
这可把警察也吓了一跳,连忙拦住了她。但她却情绪激动。我只好让沈梨先扶着顾泠,上前帮忙搂住了方浅衣。
方浅衣依旧挣扎着,然后又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臂上,她每次都是下死口,立马就给我咬出了血。
就在我忍不住要反抗时,沈梨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带着哭腔吼到:“你还嫌害他害得不够吗?”
这一吼,把我,方浅衣还有警察都吓着了。
方浅衣这才冷静下来,松了口。沈梨一把把她推开说:“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