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在她屋里安放了一枚锚点,他的空间门和锚点之间有一种联系,只要他的精神力足够,就可以感应到锚点周围三米之内的情况。这对他的安全来说,绝对是一个十分有力的保障,至少不会被人包围。现在脚盆鸡和老毛子正急得跳脚呢,丢了那么多东西,还不知道怎么丢的,可是把他们吓坏了。脚盆鸡那边更惨,火山喷发,死了不少人,据说当天在山上游玩的两个皇子,他们称作皇子,被当场给烧死了。那叫一个惨啊,尸骨无存,你说说,这林立干的啥事嘛。不过这一切和林立没关系了,他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跳出来满世界的嚷嚷,说他要对此次自然灾害负责。估计没有一个人会信,很多人肯定会把他当成疯子,觉得他肯定有臆想症。林立去给秦川安排了一下,弄几个人成天没事干就到小酒馆看着,再把小酒馆去运酒的活接下来。他空间里还真就没有那么差的酒,想仿造都仿不来,这还把人难住了。还是到小酒馆经常拉酒的那家拉吧,保持不变的好。秦川立马安排人去落实了,他现在手下一大票子人,这点事情轻松的很。在小酒馆不远处的一个巷子口,一辆平板车在那停着,一个拉车的窝脖在车上躺着,眼睛一直瞄着小酒馆。他要等着那个男人出来,今天无论如何要把那个男人结果了,他看上徐慧珍那么久了,竟然让别人捷足先登了,这真是对他的侮辱。有点欺人太甚了,他就不信那个男人他不出来,今天他不干活了,也要等着那个男的出来。徐慧珍从后院来到前面的小酒馆,几个老酒客看着容光焕发的徐慧珍,对视一眼,嘿嘿一阵贼笑。他们以前可都是吃喝嫖赌的老手,这点事情哪能瞒过他们那双眼睛,只不过他们几个来的晚,没有看见林立进后院,不知道徐慧珍是给了哪个男人。这女人呐,还是得要男人滋润才可以,阴阳调和才是天道。徐慧珍看着几个老不羞朝他竖大拇指,给了他们一个白眼,仰起头没理他们。那傲娇的小表情看的几个老酒客不禁哈哈大笑。天色越来越暗,窝脖在平板车上等得焦躁不安,可林立始终没有出现。小酒馆里,徐慧珍忙着招呼客人,倒酒上菜,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几个老酒客喝得醉眼朦胧,仍不忘拿徐慧珍打趣,嘴里还不时说着荤段子。“徐老板,你这最近可是春风得意啊。”其中一个老酒客调侃道。徐慧珍没好气地回道:“少在这胡咧咧,喝酒还堵不住你们的嘴。”窝脖在巷子口等得心烦意乱,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此时,一阵凉风吹过,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的怒火却丝毫未减。小酒馆里的气氛依旧热闹,酒客们的笑声和喧哗声传得老远。徐慧珍在忙碌中偶尔看向门口,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夜更深了,窝脖意识到今天可能是等不到了,满心不甘地拉着平板车离开了。而小酒馆里,人们依旧在推杯换盏,享受着这平凡又热闹的时光。林立回到院子的时候,天还没黑,四合院越发的安静了,没有什么人在外面,他走到中院,看到秦京茹的母亲在院子里洗尿布。“婶子好啊,洗尿片子呢。”“林立啊,你这是刚回来啊,两个孩子用尿布费,得勤洗着,要不不够用。”“那倒是,两个娃就是费事,你和秦叔高兴了吧,一下子两个外孙,多省事。”“哎,就是怪好。”秦京茹的母亲心里不禁发愁,她要是一直在这照顾女儿,倒是吃喝不愁,可是家里怎么办呢。总得回去挣工分啊,要不不够吃啊,自己在这倒是吃喝不愁,可是女婿何雨柱在劳改,还没回来。这几个月也没有工资,全靠前面那点积蓄,一点也不现实,坐吃山空,总会有吃干净那一天的。这一想到何雨柱,她就想起来,今天自家丫头说何雨柱明天就可以回来了,回来就好了,只要他回去上班,那就能拿工资了,日子就有保障。林立跟着秦京茹的母亲就一起进了屋,他也不在意秦京茹在没在坐月子的事情了,秦京茹回来,他还没看过呢,里面还有个自己的孩子呢,可不能不管。进到秦京茹屋里,秦京茹正坐在床边哄着孩子,两个小家伙睁着眼睛,也不闹腾。“京茹,孩子挺乖的。”林立说道。秦京茹抬头笑了笑:“嗯,还算省心。”现在俩孩子的视线还看不了多远,林立也就没逗俩娃。他抬头看了两眼秦京茹,那胸脯子的样子应该是不缺奶的,给她弄点补身体的就行。再说了,秦母在跟前,自己也不好张口问秦京茹奶够不够的事情啊。“我那有张准备好的小床,我去给你抱过来,把两个小家伙放里面一点问题都没有,还有别人给的鸡,猪蹄,我都给你提一点过来。”林立说完就起身回家去了,他得给俩孩子准备点东西,看秦京茹给孩子弄的那点东西,一点也不舒服。没一会,他就扛着小床,提溜着两只鸡,两个蹄髈过来了。把鸡和蹄髈交给秦母,林立听令哐啷一阵子,就把小床装好了,上面还安了个小蚊帐,防蚊虫叮咬好的很。还挂了好几个小铃铛,拨浪鼓,孩子一准:()重生四合院该和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