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和徐家见面,所为何事啊?”
听到朱翊钧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冯保冷汗直流,“禀陛下,徐家不想让海瑞入朝,所以详情我在陛下耳边美言几句。”
“哦?光进几句谗言就能获得五万两白银?”
“陛下,奴才有罪!”说着,冯保就作势要抽自己。
“这些等会再说,他还给你说了什么?”
“徐琨还给奴才说,他们会请求山东孔氏的帮助,以断绝海瑞的做官之道!”
“哦?他们为何如此害怕海瑞?”
“在海瑞担任应天巡抚时,这九大家收入惨淡,连田地都少了不少。”
“那就是说,海瑞对付这帮豪门大族还有些诀窍是吧?”
“依奴才所言,的确如此。”
“他们可有私军?”
“陛下,虽然在名义上,他们并没有自己的私军;但江南地区的数万官兵,其实都是他们在养活啊!”
“冯保,自己去领五个板子,这事就算过去了;下次再犯,休怪朕无情!”
见到皇帝原谅了自己,冯保大喜过望,“谢陛下,陛下仁慈!”
“好了,下去吧;再找个人给朕把这五万两银票去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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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一睡醒打开乾清宫的大门,朱翊钧就看到了自己门前堆得像一座小山一样的银子;旁边还有一个正在哀嚎着的冯保,一看那五个板子就给他抽的不轻。
“陛下,这是那五万两银子,奴才连夜将它们兑换回来了。”
“陛下,奴才可否歇息几日?”
看着确实伤得不轻的冯保,朱翊钧也没有难为他,“你选一个人代替你吧。”
“谢陛下,这是张鲸,奴才不在的这几日,就由他代替奴才服侍陛下。”
“奴才见过陛下。”
面前的张鲸看起来也就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
朱翊钧扫了几眼,“好吧,冯大伴这几日可要专心养伤哦。”
其实,冯保此举也有逃离朝堂之意,
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有一场大风暴就要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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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冯保离开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张居正就和海瑞一同入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