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不管是职业还是性格予他光环和前提之下,他都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男人而已。
孟思维羞耻闭上眼。
她感受到裴忱把她身上仔细用毛巾擦干。
当裴忱在洗手台上垫了张毛巾,又把她抱上去坐着打算给她擦擦腿时,一直闭眼睛的孟思维忽然开口。
“一直这样不难受么……”她坐在洗手台,很小声地问。
裴忱看到孟思维红晕的脸颊。
于是他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闷声笑了下,嗓子有些哑:
“你说呢?”
孟思维得到这个答案后闭眼,脸上红晕加深,头埋的更低。
裴忱答完,直起身,把孟思维腿上的水珠也擦掉,拿起她挂着的衣服。
“我穿还是自己穿?”他问。
不用避着水,她其实可以自理。
孟思维裹着浴巾坐在洗手台上,整个人像只蚕宝宝。
她缓缓睁开眼,看到自己白皙的,悬空的小腿。
裴忱见孟思维低头不答话,觉得她应该是想要他穿。
诱人的折磨似乎还要继续。
裴忱从睡衣里找出孟思维的鹅黄色小短裤。
他撑开小短裤,俯身,手背在碰到孟思维脚趾的时候,孟思维小腿忽然晃了晃。
裴忱抬头:“嗯?”
孟思维不知道刚才一个人又挣扎了些什么,低头,避着男人的眼神,慢吞吞道:“裴检。”
“你知道你上次问我困不困,我本来想说的答案是什么吗?”
裴忱见孟思维提起,记起那天晚上。
只不过当时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一切,都被孟思维遇到重案局里要临时加班的电话无情打断。
此时,裴忱对着孟思维低头时小巧的鼻尖,喉结动了动。
他直起身,问:“什么。”
孟思维双手紧紧抓住身下毛巾,开口:
“我当时,其实真的想说我是有点困的。”
“那现在呢?”裴忱眼神极深,问。
“现在……”孟思维抿了下唇,“好像不是很困。”
她一口气说完最后一个字,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的默许。
裴忱的吻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