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母笑着,一转脸对上白芷一张苦大仇深盯着严肃清的脸,忍不住发问:“怎么了?担心肃清?你们两个这才不过相识一天,难道便已海誓山盟?生死相随?祖母我看着怎么不像呢?”
白芷收回目光,发出一声疑问:“啊?”她刚才在发呆,膝盖是在是有些疼,至于看的哪里,她倒是没注意,不过老祖母好像在问自己问题,“老祖母,您刚才说什么?”
老祖母看着白芷的模样,“哈哈”几声,摇摇头将目光转向床边,见大夫神情凝重,怀疑事态不对,按理说把脉不用这么久,久病成医,何况还日日来请平安脉。
“可是有什么不对,不对就说,不要拐弯抹角,我老太太不喜欢。”老祖母有些急,一遇到严肃清的事情,老太太确实有些急躁。
白芷倒是理解,昌南侯府小辈就严肃清一个,可不得宝贝着。
“回老夫人,小侯爷身上这是刀伤,许是没有好好包扎,又一路奔波,失血过多,伤口感染,这才高烧不退以致昏迷。”
“若只是刀伤,为何你诊治如此之久,还有何事?”
“老夫人,小侯爷是中了毒。”
老祖母一惊,手边的茶杯被碰倒在地,溅起一地的碎片,白芷不小心被波及,腿上一疼,也忍着没出声。
中了毒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老祖母连忙发问:“快说,是何种毒,有何症状,如何医治,别支支吾吾。”
大夫普通一声跪下,神情无奈:“回老夫人,此毒我也无能为力。还请老夫人恕罪。”
此言一出,老太太屏住呼吸,哑口无言。
白芷在一旁,老太太一时气急,她便接着问下去,之说他不会解,可没说无人可解:“那你可知何人能解?有何症状,一一说来。”
“是,世子妃。此毒名为乌明,顾名思义,中毒之人每月月初便会渐渐失明,三日后才会恢复。虽不致命,情况却会随着时间愈发严重,最后可能会导致完全失明,甚至还会影响其他,如味觉嗅觉听觉等,更有甚者,会失去痛觉。
此毒乃是西域传来之毒,听闻研制出此毒之人被人暗算,挖去双眼,被丢至景宁,若是那人还活着,兴许这毒还可解。”
听闻此毒还可解,老祖母一口气终于顺过来,连连发问,逼得大夫大汗淋漓,背后湿了一片。
“白芷,你照看着肃清,我与侯爷有要是相商。”说完,老祖母便在小丫鬟搀扶下离开。
那大夫见老祖母离开,终于松了一口气,看向白芷说:“世子妃,治疗小侯爷刀伤的药我已写下药方,按照药方抓药就好,每日两幅,大火慢熬三个时辰便可。”
“嗯。”
“世子妃,那”
葫芦见人要走,赶紧叫住:“等会儿,我们小姐跪了几个时辰,你也给开个药方,我好抓药。”
大夫连连点头。
人都走后,房中就剩下白芷,严肃清与葫芦三人。
葫芦担心白芷的腿,说什么也要看看,蹲在白芷面前就要去扯白芷的裙子。
白芷心中有事,一手拦住,指了指桌上那张药方说:“我腿疼,你赶紧去药房照着方子把药给我抓来。”
“可是。”
“别可是了,你看了又能如何,也不能好的快些,所以,赶紧去抓药,还有严肃清那一张,你叫一个院中的小丫鬟与你一同去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