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的悲欢并不相通。
谢子殷并不关心会不会说话对猴子来说有多么难得多么重要,他只?想知道:“现在?为何不行?”
“事?后不怼……时、候、不、对。”猴王努力调整发音,抛开一开始的生涩,话越说越顺,它?抬抬毛茸茸的脑袋,指着头顶的月,“要月亮到那个地?方,冬、洞!才会开。”
众人抬头。
温霜白?穿书?过来快两个月,依旧不太能凭借月亮就估算出?时辰。
最终还是沈鹤风告诉他们:“估摸着是寅时三刻。”
他看着那只?眼睛滴溜溜转的猴子,并不相信这只?狡猾猴子的猴品,拿出?龟甲卜了卜,结果这次猴子倒是说实话了。
想起一会儿就要进入太华石洞府,沈鹤风便也问了一卦。
娃娃脸的道士少年表情古怪地?望着地?上的龟甲。
温霜白?在?现代也偶尔会看看星座运势和塔罗大众占卜,说信倒也没那么信,主打一个好的灵,坏的不灵,见状,她不由问道:“怎么说?”
“唔,也没说好或不好。”沈鹤风指给温霜白?看,龟甲上灵线蜿蜒,像是一幅沙画,“这画面是百姓农忙时节,俗话说,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卦象之意,我?们接下来怕是没什么歇息时间。”
温霜白?看了看,心态极好地?说:“那不就说明?我?们成功进去了?”
沈鹤风:“唔……”
虽然卦象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它?只?是一种可能性,但?师妹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好的嘛。
既然玄学都说接下来没什么时间睡觉,今晚轮到谢子殷守夜,温霜白?当即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倒地?,三秒入睡。
就在?不远处的谢子殷:“……”
依旧被捆成粽子的猴王眼睁睁看着绳子主人入睡,问谢子殷:“那、那本王呢?她不、不给本王松绑吗?”
谢子殷:“不关我?事?,别问我?。”
猴王:“你、你们不是一伙的?”
谢子殷不理它?,猴王也不敢把温霜白?吵醒。
它?总觉得,这几个人里面,就这穿着青衣和白?衣的一公一母最可怕。
猴王只?能作罢,并使唤它?的猴子们回老巢去。
它?已?经确认,这群人就是它?的机缘!
这几人糙得很,附近地?面都是猴屎,居然也能睡着?
谢子殷盘腿修炼了一会,心想忍忍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