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力量显然不够,季州只是稍微使了点力,就把他重新按趴下。
“为什么不做了?”季州不解问。
“你怎么能打我……”他咬着唇,那两个字说不出口。
就像犯错小孩,羞耻感快要淹没他。
“惩罚。”季州慢条斯理道,“长得这么大,这么有肉,还不许人打?”
绵绵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这是平时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人能说出的话。
“你……”他羞愤。
“啪啪,”又是两下。
手感太好,落下时,还会荡起波纹。
季州太喜欢。
“错了吗?”他淡声问。
“错……”绵绵带了点哭腔。
“哪里错了呢?”季州不急不缓问。
“不该……答应别人的锁房……不该……跟哥哥发烧……”绵绵断断续续,脑袋却在对方大手再次落下时,出现短暂空白。
“哥哥……别打了,疼。”
自知力量不够,他开始撒娇。
“又错,”季州言简意赅,“该打。”
“哪里错了嘛……”绵绵软声问。
季州扶着他坐了起来,看到眼中已经盈薄泪的人低声道:“喜欢你烧,但只能对我。”
绵绵眼睛眨了眨,从他腿上滑了下去,拉开他裤链,才知道面上云淡风轻的人,早已蓄势待发。
他看着面前狰狞的东西,又看看季州清冷的脸,评价道:“你长成这样合理吗?”
“不喜欢?”季州挑眉。
“我会疼。”他嘟哝。
季州伸手摸他脸,说:“那怎么办?”
他不会做事前工作,绵绵开始给他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