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桉哪里干过活,这样笨手笨脚的擦拭,自己白色的衣袍袖子上面都沾上那上面厚厚的灰尘。
谢时桉他本人更是好笑,就这样蹙眉看着自己衣袖上一大片的灰色污渍,一愣一愣的呆的像个大头鹅。
许无忧扶额,谢时桉怕是根本没有想明白他明明把袖子卷起为何还是沾到了灰尘。
他俯身擦灰尘的时候虽然卷了袖口,但是并不紧,袖口后面的衣袍落了些下来沾上了灰尘,而谢时桉太过于专注只看了前面卷起的袖口安然无恙,却不知后面的早已被他沾上灰尘。
金元子歪着脑袋顺着许无忧的视线也从破旧的瓦砖口往里看,“这谢时桉哪里是干活的料子,后面的衣服都要让他当抹布了。”
许无忧:“金元子,不说话别人就不知道你是乌鸦嘴。”
金元子想反驳,但是又无法反驳,毕竟自己这个形态真的是个乌鸦。
金元子:[本来就是乌鸦了,还骂人乌鸦嘴…]
金元子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说也不让说,帮也不让帮,许无忧你的心比女人的海底针还难捞啊。]
金元子:[自从箫君彻夺舍了许无忧的身体后,这喜怒无常的和吃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一样,一天到晚炸炸呼呼的。]
许无忧不想继续在这观察了,一时半会的也没办法辨认出谢时桉是不是也夺舍回来了,他也不好打草惊蛇。
许无忧还能感受到身上力量,他夺舍了之前的力量四层还在,这有可能说明谢时桉也有可能带着力量重生了。
虽然不是打不过他,只是这次豺狼相争最后终究是他箫君彻亏,毕竟要是谢时桉死了,他以后也没办法拜谢时桉为师也没办法复仇。
所以于情于他都不能先露了马脚,[呵,谢时桉我们来日方长。]
才停雪没一会儿,又开始淅淅沥沥的落雪,许无忧拍掉身上落下的雪,“走了金元子,笨蛋有什么好看的。”
许无忧直接利落跳下屋顶。
金元子看着许无忧,“你去哪啊?”
许无忧:“去找找谢云端。”
金元子:“箫君彻你还真的是不嫌人累!!”
许无忧根本没有听他这个“打工人”的话就直接跳向远处更远的屋顶。
金元子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简直欲哭无泪,这完全没有乌鸦权啊!!
金元子对着谢时桉的方向叹了口气,只能着急忙慌飞着跟了上去,“箫…呸呸呸,许无忧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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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琴已经烧好了水,用木盆装着还冒着热气从门口端了进来。
小琴:“少爷少爷,水烧好了,我给您掺合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