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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爬犁(第1页)

沈清棠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他不开心会扔人,惹恼了会打人吗?她可承受不起他一巴掌。沈清柯跑过来,挡在沈清棠前面,全身紧绷,满脸防备。季宴时往日里清澈的眼神中浮起迷茫。似乎不明白干活和吃肉有什么关系。也像在疑惑为什么扣他一块肉而不是两块。就在沈清棠打算认输时,季宴时动了。单指勾着水桶飘到温泉边,又拎着装满水的水桶飘回来。沈清棠松了口气,轻抚心口:还好,虎须撸成。到底心有余悸,沈清棠没敢再使唤季宴时。沈清柯也自动自发帮着漂洗染好的棉布。穿越前,沈清棠听人说加点醋能防止掉色,又找来醋滴了点儿。有没有用不知道,染出来的棉布还算是比较成功。是比季宴时身上穿的衣服还要深一些的红。洗净后晾干,就能给季宴时做衣服。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穿。早饭是在房间里吃的。一家人围坐在桌前顺便商量着出山卖肥皂和采买物资回来的事。家里粮食短缺。今儿还是腊八节。需要买些五谷杂粮回来熬腊八粥。说是商量,偷看很重,一家人光明正大的“窃窃私语”。沈清棠轻声道:“想要进城得先除积雪。”沈清柯跟着压低声音,“山谷里暖和,没什么积雪。不过咱们推着板车出山谷那条路上,雪厚的地方,差不多能没过人。想清出那条路得花个两天功夫。”沈屿之瞄了季宴时眼,见他没有反对他们聊天的意思,也跟做贼一样小声道:“要不然晚两天再出去?”“家里存粮不多,做肥皂和香皂的材料也得买。”沈清棠还是想马上进城,“再想想办法。”沈清棠能想到的办法有两个。第一个就是让季宴时背他们出城。只是这少爷似乎不喜欢跟人肢体接触。上次“抱”她回来,两个人都别扭。如果他们都坐在板车上,不知道他能不能拎动?沈清棠心里盘算,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往季宴时方向瞄。瞄一眼。再瞄一眼。又瞄一眼。三番五次后,季宴时看她。四目相对。沈清棠欲言又止,还是没勇气开口。季宴时收回视线低头自己的碗,再抬头看看沈清棠,又看看自己的碗,默了片刻,从自己碗里夹了两片肉放进沈清棠的碗里,然后侧过身,半个背对着沈清棠,似乎怕她还惦记他的肉。沈清棠:“……”李素问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沈清棠碗里的肉,“他竟然舍得给你吃肉?”沈清棠也很意外。她总不能再把肉还回去,盘子里还多着呢!“谢谢。”她开口,决定还是直接说,“季宴时,你能不能把我们带出山谷?”季宴时当然不会回他。李素问筷子一翻,筷子尾隔空指了下季宴时的衣服,“他连外袍都没有怎么跟你们出门?”在大乾,袍是指夹棉的外套。季宴时那外衣是单层。大约习武的关系,他身上的衣服也是单衣。现在除了中衣大约也就这一层长衫。沈清棠咬牙,“到城里,我给他买一件。”沈屿之放下饭碗笑话沈清棠,“看你那财迷样儿!”“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沈清棠,掏出帕子擦了下嘴,“毕竟季宴时不太好商量。保险起见,咱们做个爬犁。”“爬犁?”沈清柯疑惑,“耕地的?”“在京城,咱们叫冰床儿。你冬天不也经常去拖冰床玩儿?差不多的玩意儿。只是拖冰床在京城一般都是贵族子弟用来玩乐。爬犁在北川算是冬天的交通工具。北川地寒,三分之一是冰雪期,户外山川沟野雪特大,往往填没道眼,只有爬犁不限制道路。百姓们多用爬犁来赶集、运粮砍柴等。”一家人现在对沈清棠的“博学”已经接受十分良好。“现在做爬犁还来得及?”沈屿之抬头,目光越过窗户看向天空。看太阳的位置能估算时辰。“复杂的来不及,简单的可以。”沈清棠点头,忍不住又看向季宴时,“只是,爬犁往往需要动物拉。”比如麋鹿或者大型犬类。沈清柯想笑,却不小心被粥呛到,转过身,避开饭桌,咳得满脸通红。李素问心疼地在他背上轻拍,“清棠又没说什么,你至于笑成这样?”沈清柯:“……”她还没说什么?就差说让季宴时拉爬犁了吧?!那画面……啧!他不敢想。吃过饭,沈清柯、沈屿之在沈清棠的指挥下做简易爬犁。爬犁上半部分容易,长短不一的木棍搭个低矮的长方形架子就好。麻烦的是接触雪的两根杆。沈清棠选择了用竹筒做。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他们着急进城,没太多时间打磨光滑的硬木杆。竹筒是之前做水车时剩下的。找了根粗点的竹筒从中间劈开一分为二。断成合适长度。多余的竹节敲掉。随意挑一端,在合适的距离向内侧切出切口,不能切断。把前端放在火上烤软,再弯曲起来固定一会儿。竹子的纤维束在高温下软化可以塑形。两根竹片依次做好之后,钉在刚做好的木架下方,简易爬犁就完成。沈清柯和沈屿之各做了一个。一个拉货,一个拉人。沈清棠又找了两根比较结实粗细合适的长木棍,做撑杆用。他们没有雪犬,只能靠自己……和季宴时。若季宴时不配合,就得手动用秤杆像滑雪一样,滑出去。沈清棠依旧用肉作饵引着季宴时同他们一起进城。香皂肥皂一个爬犁和沈清柯一个爬犁,沈清棠自己一个爬犁。爬犁上绑了长长的麻绳,麻绳另外一端在季宴时手里。沈清柯一想到沈清棠说的“狗拉爬犁”就想笑。一路憋得难受。外出时是顺着最初的山洞出去的。比起平地,爬犁更适合从高处往低处滑。一路上不算太顺利。季宴时是人,但心智有损的人某些时候的行为真不如狗。他足尖轻轻一点儿就出去好几丈远,爬犁吃劲就会飞出去。运气好像荡秋千,从高处落下。运气不好,就会被摔下来。沈清柯和装肥皂香皂的木箱,轮流被甩下爬犁。而沈清棠自始至终稳稳坐在爬犁上从没掉下来过。这种区别对待,容不得沈清柯不多想。沈清柯鼻青脸肿地坐在爬犁上,狐疑地盯着季宴时。他是真傻还是装傻?:()流放怀孕父不详,边关深山盖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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