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的某處有一個人愛著自己,這不是很好嗎?」甲斐田紫音說。
火花笑了出來,「是呢,說不定某一天就實現了。」
「是啊。」
視線交會,然後是蜻蜓點水的吻不斷落下。
沒辦法,有人盯著,火花放不開,少了點旖旎。
還想再做點更刺激的事情呢~
甲斐田紫音靠在火花的肩上,在她耳邊輕嘆:「快點獲得自由吧。」
「祝你們決賽順利。」火花說。
音像店附近是老舊的街道,一個個矮小的盒子裡裝著守舊古板的老人們。
趕完集市的老人和情侶擦身而過,嘴裡碎碎念著:「好好的女孩,和不三不四的人待在一起像什麼話?人怎麼會長那樣呢……」
「慢著。」火花轉頭叫住老人,「請為你的無禮向紫音道歉!」
「蛤?小丫頭,事實還不讓人說了嗎?我說啊,這種男人一看就知道花心,妳還是早點分手吧。妳看,妳為什麼要緊張?心虛了吧!妳自己也知道嘛!妳這樣的女孩啊,就應該好好學習。」
「這些都與你的無禮無關!」火花說。
「是啊~都這個年紀了還這麼沒禮貌。」甲斐田紫音幫腔。「讓我想起我家的狗呢~總是對著人亂吠。」
「別用你那雙眼睛看我,噁心!」
甲斐田紫音維持著笑臉,把咒罵當成耳邊風直直地看著老人,只是牽著的手悄悄放開。
我是怪物啊。
我和別人不一樣。
老人不斷撒潑、裝聾作啞又迴避話題,最後沒辦法,讓保鑣壓著他道歉了。
心不甘情不願的道歉沒有分量和意義。只是,讓甲斐田紫音待在那裏,可能還要承受更多的侮辱和輕視。
火花想:我做錯了嗎?
「不用害怕。」甲斐田紫音輕輕抱住火花,「火花醬剛剛很勇敢喔……謝謝妳。」
「為什麼,人們總是要做這種事情呢?」火花不甘心的說。「明明沒有意義。」
「就是有那種人嘛,不用放在心上。」甲斐田紫音說。
「可是,您是我成長的意義。」
甲斐田紫音一時語塞。
我的心不能給任何人,因為別人的心是未知。
就算,妳的眼睛像水中的月光。
「那太好了~」甲斐田紫音說,臉上掛起了笑。
我們還是好好保持彼此的秘密,就這麼藏在心裡,不要告訴任何人。
包括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