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不同意,他就掐住她的脖子,真要与她同归于尽。
白月感到自己呼吸困难,脖颈被他的大手狠狠掐住,那双绝望的黑眸恶狠狠盯着她,掐得她就快要窒息了。
“呼————”她猛地睁开双眼,盯着云床上的帷幔大口大口喘气。
伸手在脖子上一摸,原来是她翻身的时候床幔旁边的纱帐绕上了胸前,缠住了她肩颈。
太诡异了,这个梦。
简直是噩梦。
惊得白月出了一身冷汗。
开什么玩笑,让她从轩辕霆这个狗窝出来去跳进他那个狼窝里??
这个噩梦实在是让白月心有余悸,下半夜索性不睡了,坐起来打坐修炼。
第二日,白月早早便出了寝宫,让兰芝去请韩芃君过来一起用早膳。
过了很久,兰芝才纳闷地回来,“娘娘,神匠仙君她有事先走了。”
“嗯?”白月正坐在膳桌前喝着她娘特意给她准备的小米粥,闻言抬头,“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连个招呼也没打就自己先走了,留话说什么事了吗。”
兰芝摇头,也很奇怪,“奴婢去神匠仙君住的别宫,守殿的侍女说,天还未亮神匠仙君就走了,什么话也没留下,神色匆匆很慌乱的样子。”
“很慌乱?”白月挑眉,慌乱这个词从来就不跟韩芃君沾边,难道是神匠殿发生什么事了,她想。
“发个传音镜回月宫问问封泽,天宫可有事发生,再问问韩芃君,着急回去可是出了什么事。”
白月吩咐完,也没真多担心韩芃君,毕竟她的战力修为在那儿摆着,出事是不会出事的,就是她这番来去有点突然。
想了想,白月道,“去把白逍给我叫来,我问问他。”
一直等到快晌午,白逍才拖拖拉拉过来白月这里,“找我干什么?!”
他语气很不好,心情也很不好的样子。
“口气这么冲,你早上吃火|药了。”白月斜眸睥着他,慢条斯理问,“昨晚让你送韩芃君回别宫,她今早天还没亮就走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白逍一听白月提及韩芃君的名字,脸顿时就红了,极其反常地支支吾吾道,“我……我怎么知道,是她自己要走的!”
白月怪异地眯起双眸,“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吧?”
白逍顿时跳脚,大吼道,“我怎么可能对她做什么!她喝得像个疯婆子似的!力气那么大!推都推不开!我能对她做什么!你怎么不问问她对我做了什么!”
白月皱眉,上下打量着白逍——他恼羞成怒,双手死死捂住胸口,像极了被欺辱后羞愤欲死的黄花大闺女……
“你……”白月忽然促狭地摸着下巴,“不至于吧。”
“什么不至于!!你懂什么!!”白逍愤愤道,那可是他保存多年的贞操,就这么被韩芃君无情地掠夺了。
白月恍然大悟,惊奇地指着白逍,“你竟然……”
“闭嘴!”
“原来你……”
“住口!”
白月啧啧啧地感叹,忍不住抚掌,了不得,原来她这位花名在外的风流哥哥,竟然还是个纯情小处男。
韩芃君,干得漂亮!
“瞧你这点出息。”白月好笑地白一眼,“去把蓬莱最有才,修为最高的年轻郎君给我找十个来。”
白逍震惊地看着白月:“你要十个???”
白月微笑:“对,我要十个。”
白逍朝她竖起大拇指,敬佩地道,“是哥以前小看你了。”
“把人给我找来了,妹妹我可以考虑帮你在韩芃君面前说几句好话给你撮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