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晃晃他们脑袋,看看是不是进水了?
杨金花气极了,当场骂过去:“瞧着一个个穿的人模人样,却满口污秽,有爹生没爹养的玩意儿,敢在温记门口闹事,你真当我们吃素啊!”
对面一男子身形微胖,呛声道:“哟哟这便是温记的待客之道,大伙儿都来看看啊……”
“放屁,你们又不是温记的客人……”
又有一男子抢话,“谁说的,我们本来打算进去吃饭,怎么不是客人?一个跑堂的当众辱骂客人,还想做买卖,赶紧倒闭吧。”
围观的客人越来越多,路平不想因为他,误了温记的声誉,小声劝说:“徐掌柜,这事算了吧,这么多人看着,影响不好。”
徐袖面色沉静道:“上回我们便忍了,再忍下去,他们愈加得寸进尺,以为我们酒楼的人好欺负。”
“没错,欺到头上来了,这口恶气咽不下。”
“要不是兰姑跟着掌柜的出去了,她一个人能单挑他们一群。”
几个丫头群情激奋。
“夏儿说过一句话,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徐袖道,“今儿便让我教教他们做人的道理。”
这半年多来,她跟着兰姑也学了几招棍法,谁怕谁!
那几人还跳着脚喊让路平赶紧滚蛋,忽然收声,只见温记的徐掌柜手持一根虎口粗细的长棍,在一众丫头的护卫下,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徐袖停在他们几步之外,长棍重重落在地面,发出“咚”的一声。
“你们……你们干吗,想打架啊?”他们陡然一惊。
温季春赶到温记酒楼时,发现门口围了一圈人,等他挤进人群,便看见自己近三年未见的娘子,手握长棍,神色凌然。
对面几个男的脸色煞白,明显被吓的不轻。
重逢
“你们……你们干吗,想打架啊?”
“大家看看了,温记的掌柜当众打客人,还有没有王法……”
这几人方才还口出狂言,一见对方抄着家伙出来,马上又有些怂了,但依然嘴硬。
“你们还倒打一耙,明明是你们先来挑事!”杨金花气冲冲。
徐袖稍稍抬手,丫头们安静下来。
她环顾四周,扬声道:“各位客官叨扰了,今儿这事还请客官听完后评评理。”
“这几位小哥前几日曾来我们温记酒楼吃饭,我们以礼相待,可他们却目的不纯,故意捣乱,对路先生出言不逊。”
有几位老熟客点点头,“有那回事,当时我就在场。”
“念在他们年纪不大,当时我们没有过多追究,没想到今日他们变本加厉,竟然当街围堵路先生,不仅恶语相加,甚至动手伤人。”
“这些日子承蒙各位厚爱,我们酒楼的路先生在说书上得到大家的小小认可,然而这几个人自称是潘为良先生的拥护者,就因为眼红路先生受欢迎,便打着为潘先生出头的名义,肆意攻击谩骂同行,毫无底线,简直是无耻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