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还想让你生子?”“将军。”江月吓了一跳,咽了咽喉咙才点头。发冷的眸子难掩失望。他原今夜还抱着一丝可能,兴许只是江月构陷傅蓉。但借腹生子是他亲耳所听。下香饵将他熏昏是他亲眼所见。一想起江月口中怀疑她放火烧山和与人有私,萧云笙眸子愈发沉下。时至今日,他几乎要怀疑是不是从一开始他就认错了人。“将军,后面您和夫人打算如何?”江月倒了杯茶走向那香炉准备浇灭里面的熏香,掩住心里的慌乱。手上的茶盏被他接过,一杯茶倾斜而下盖住了香炉里暗红的香饵。“你是想问我对傅蓉如何,还是想问我会对你如何?”隔着袅袅升腾的热气,萧云笙目光江月发白的脸上,一针见血。没等江月摇头否认。萧云笙凑近了些,神色愈发冷淡:“不管我和傅蓉如何,我绝不纳妾,更不会留一个算计我的人在身边。”直起腰,深不见底的眼眸满是残忍的冷意。“等我和离后,你自然可以离开。”“您要和离!”比起江月的惊讶,萧云笙出奇的冷静。漆黑的眼酝酿着噬人的浓雾,话里都是轻嗤冷漠。“和离也太便宜她了,留这样蛇蝎女子在我府里门风不正早晚都是祸患。等从边疆回来,查出她私会的戏子是谁,抓个现行我便直接提着她入宫退婚。”被他的目光刺的心口一疼。江月又被他后面的话惊大了眼。萧府和傅府是求来的赐婚,是宫里盖章写了圣旨的。想要和离,本来也要从官家面前走一遭。可捉奸去官家面前,到时候自然自然闹得风言风语,满城皆知。她以为为了老太君,为了萧家的门楣面子,萧云笙也暂时不会考虑这一步。“将军若要证人,奴婢愿意入宫讲清楚来龙去脉。也免得日后……被人非议。”“你要入宫?”萧云笙意味深长勾起了唇,盯着她清丽明亮的眼眸,比起刚入府时,她眉眼好似又长开般,一颦一笑一皱眉灵动的让人挪不开眼。经过这么多事,那双眼还是透着不谙世事的清澈。比起在床上的火热,只看她的眼,任谁都定还会将她当成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萧云笙嗓音微微发痒,面不改色沉了嗓音:“你就不怕日后再难嫁人?”江月没忍住笑了两声。眉眼弯弯,可心里发苦。“奴婢从未想过再嫁人。原本就是奴婢的过错,总不能让将军名声受损。”一个破了身的女子,再想找到合适的婆家,只怕极为艰难。萧云笙自然也想到了这层,想起两人同房半月的夫妻之实,指腹微微一动:“我会给你一笔钱,另会给你几间铺子和良田,足够你和你妹妹后半生衣食无忧。等你离开京城,日后便不要再回来了。”这些东西只凭江月一辈子都赚不来。听到萧云笙话里好似都想好了和她清算互不相欠,永不相见,江月喉头一哽,竟然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她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些,萧云笙的家当都靠战场上一刀一枪厮杀,宫里赏下来的。原本资助那些百姓和牺牲的士卒所剩不多。明明他才是一开始就被蒙在鼓里的人。不需要补偿她什么。萧云笙抬手制止住了江月还想争取的话,淡淡道:“我的名声,还用不着一个用你一个丫鬟来操心。”先不说他不屑如此。单说只是替身同房,偷梁换柱这一项传出去。不仅帮不了任何用,只会传成一件风流韵事。还会毁了江月后半生。更别提,他怀疑这婚约从头到尾都是傅家准备的一场针对他的劫数。不然体内那怪异的毒,至今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和傅家难逃争锋相对。保不齐傅候会对她下手。若不是担心,其实萧府也不是容不下她。萧云笙目光一转,突然瞧见门上贴了一道影子,侧着身好似在偷听屋里的动静。长臂一展,拉着江月进了内间,倒在了床上。江月吓了一跳。“别动。”四目相对,俊逸的面孔上黑眸一如既往裹挟着强势的灼热。萧云笙微微挑着眉指向那道影子,回应她的惊讶。“配合一下。”江月瞪大了眼睛还没明白,那长指落在她耳后,不知点中了哪里,痒的让她没忍住轻吟出声。寂静的屋子,这声音格外响亮,红霞顿时攀上了江月的脖颈。虽然知道是为了应付门外偷听的人,可她还是羞愤异常。一连按了她脖颈三处。江月几乎成了熟透的桃子,红到了耳朵尖。好在听到了满意的动静,门上的影子晃了晃缓缓消失。江月却将头早就埋进了手里,眼睫隐忍微微发颤。偏遮住了眼,浑身敏感的连萧云笙落在头顶温热的气息都察觉的一清二叔。耳边只剩下伴着呼吸强劲的心跳,那心跳从耳朵溜进去,落在心里,拧成了一个个的结。“事急从权,回京之前,你还要做好这个替身。”萧云笙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如小鹿一眼乖巧的模样,极力克制着情绪翻身从床榻上起身。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触碰的细腻和温热。两人做那事大半个月,他早已清楚身下的人哪处触碰下会做出怎样的反应。心里涌动着欲念,萧云笙厌恶他下降的自控力。半晌没听见江月回应,皱了皱眉。回头,刚才还羞愤的几乎要找个缝钻进去的人,这会正眼神迷离的拉扯的身上的腰带。清丽的眼也被艳艳水光取代。“将军,奴婢好热。”长指横在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让两人都浑身一颤。那香炉里的香饵,竟有让女子动情的药。萧云笙眼眸一暗,刚要开口。突然腰腹一双小手宛如柔软的小蛇缠绕了上来。:()柳腰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