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要被气笑:“他他妈怎么就觉得我擅长打架了?”
分明我在他面前连重话没说过,天天装的不是一推就倒,就是扶风弱柳的。
也算他歪打正着,我确实不可避免的会生出撂倒看着我的人的念头,也不会吝啬动拳头。
毕竟这种处方式对我并不陌生,我高中的时候确实天天和这个干架,被那个群殴的。
合上窗户,我把箱子拉回了卧室,人从屋里走出来,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叹了口气,我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对面的人显然早早知道我会打过去,接起来的速度,就好像专程在等我这么一通。
电话通了,我没说话,对面的燕鸣山也没有。
我们浸没在心照不宣的氛围里,他用沉默向我施压,我用它诉说抗拒。
最终,是我率先开的口。
“这是要关着我啊?”
“嗯。”
我问得直接,他答得干脆。
我冲他笑道:“多问两句啊,我还有没有人身自由?”
燕鸣山的声音依旧平静低沉,带着仍旧只有我能察觉的温和。
“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打电话给我,我陪你。”
我重重“唉”了声,捏着手机:“那就是没有。”
“不喜欢?”
“没。这么违心的话我还说不出。”我懒散道,“不过浴室都装上摄像头,是不是过了点,燕总?”
对面的人不以为意:“那个和限制无关。”
“我的一些私人消遣罢了,允许么?”
我回道:“你第一天认识我么?”
燕鸣山随即道:“那就是可以了。”
我没忍住,低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