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一张卡甩到了我桌子上。
“你们家的人的钱,以后我不用。”
她说完便拿着东西离开了。
留我坐在Rochecauld对面,莫名其妙被打成了和他一边的,划成了板上钉钉的Rochecauld家人。
我气笑了,没懂她的逻辑:“那燕鸣山的钱凭什么给她用?”
说完我却没听见Rochecauld搭话,我看向他,却见他神色不明。
“她怎么回事?”我没忍住问道。
对面的人却答非所问。
“你这几天一直和燕鸣山住在一起?”
“不然呢?”我只觉得他问的莫名其妙。
Rochecauld点了点头,抬头看着我,语气淡淡。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差点打翻手边的水杯。
“你又是怎么回事?”
Rochecauld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其实琢磨一下,Rochecauld想要联系上我太过简单。他明明对我的姻亲那么执着,但我跑回国内的这十多天,他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概率是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巴黎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什么事情,导致了Rochecauld一反常态的沉默,乃至他现在竟然能平静问出口我和燕鸣山的事情,就好像曾经激烈反对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我静静等着他开口。
Rochecauld的目光已经离开了我,转向刚刚付秋白坐着的地方。
付秋白烟瘾大,等饭的时候也要抽上几口,桌上还放着她抽空了的烟盒,是我最讨厌的那个牌子。
“我其实不懂你喜欢燕鸣山什么。”
“人因为第一眼的感觉爱上一个人太常见了,那一眼的氛围、故事还有人都是最好的。但那不过是带着你所有最浪漫臆想的泡影,你爱的是你那一刻你想象中的他,往往在了解了那个人后,会发现他和你想象中的天差地别,相差甚远。”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个烟盒。
我淡淡开口:“付秋白和你初见她的时候有多不一样?”
Rochecauld嗤笑了下:“要我说么?算是诈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