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求来的。当年送孩子上门的时候，实不相瞒，我和他妈妈都胆颤。” 邵夫人猛点头。 “咱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但进门的时候真的是，腿肚子都在哆嗦。” 众人纷纷笑起来。 “有吗？”喻院士笑得慈眉善目，“我怎么没觉得。” “有。” 邵慕言替爸妈证实，“当时您和师母还住在老学区房那边的一个小屋子里，我们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到处都是书。回家后我爸就感慨，以前他还老觉得自己是个人物，可在真正的学术大家面前，才发现自己啥也不是，只有一身的铜臭味。” 这一说完邵父都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喻院士拍了拍邵父的手，“你这一路走来，有多不易，我是知道的。” 邵父眼眶微红，仰头干了一杯酒。 喻研坐在邵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