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者记得很清楚,至今想到祁无相那副该死的模样,他都忍不住捏紧拳头。
哼哼,初代十杰的传承,没几个后继有人。
再过一百年,我南煌道馆说不准便是新世代武道圣地!
白老者如此安慰,祁无相再厉害,仍旧敌不过岁月如刀。
而今跟他差不多,黄土埋到脖颈。
自己故去之后,《宇内烘炉秘典》好歹传得下去。
反观祁无相,《日月罗天万神咒》只能跟他一起进棺材。
……
……
烟城,燎原商厦,秦仁英眺望着窗外夜色,毕恭毕敬对电话那头的中心城秦家嫡系汇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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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失败了。秦德、郑炔,还有您派过来的江宰岳都折进去了,所幸没留下活口,痕迹清理得很干净。”
秦仁英对于这个结果其实不意外,他特地查过那位旧厂街的穷学生,早已今非昔比,对方深受陈若复的看重,又有南煌道馆照顾,怎么可能轻易折损。
更何况,巡察部是地头蛇,南煌道馆是过江龙。
这一龙一蛇,强强联合,中心城应家也很难翻起风浪。
“陈若复后续的打击,烟城秦家扛得住,大不了收缩业务范围,忍一时之气,只不过今年对于中心城的上供可能要减少……”
秦仁英表现着自己坚忍与识大体。
电话那头倒是体谅,宽慰两句,谈话结束。
“一山还有一山高。中心城的秦家,照样仰应家鼻息,替他们办事。”
秦仁英两鬓隐见白,他回到办公室内,此前被唤作“老祖”的稚嫩少年,正在隔壁静室安心修炼,苦等数小时后,方才推门而出。
“让应家跟南煌道馆去斗,当初我让你把贺岚禅的《虚空冥想法》抛出去,送到陈若复手上,为的就是这个。”
稚嫩少年说话依旧老气横秋,他轻声道:
“贺岚禅这人,号称东夏数个千年排进前五的妖孽,但他并非无师自通,恰恰相反,他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正因为那位老师的来历非凡,才导致贺岚禅后面的大难。”
秦仁英弯着腰问道:
“老祖,究竟什么样的遗留问题,竟让当时如日中天的十杰双璧,险些殒命在帝京?”
稚嫩少年好似晓得很多隐秘,沉声道:
“贺岚禅太高估自己了。他以为征战古路,边陲刻字,得到秦帅本人的苏醒接见,便能够做一些常人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情。
他居然想为自己的老师翻案,真是找死。”
秦仁英眼中露出疑惑,贺岚禅的老师是谁?
稚嫩少年未曾再说,只吩咐道:
“让他们自己去斗吧,中心城的秦家已经被权势与安逸迷乱双眼,我们走另一条路,应家画的大饼,哪里比得上神之恩赐。既然诸氏可以依靠与某种存在缔约,成为东夏永恒的帝室,为何秦家不行。”
秦仁英点点头,甘愿服从稚嫩少年。
烟城蟒村的秦家迹,来自于他的父亲,据说他的父亲劳作在田间捡到一面鉴子,从此开始做养殖大财,甚至当上蟒村村长,带领家乡致富。
而秦仁英也正是凭借父亲积攒下来的深厚人望,“继承”到村长位子,并且成立豫海集团,涉及各行各业,实在滚雪球式的财富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