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他实在怕了她的胡闹。
“做什么防着人家?”她嘟嘴。
“因为你总搞得我晕头胀脑……”他很可怜。
“哪来的这么可怜兮兮?”她哼哼一笑,“人家不总和你翻云覆雨、容得你这样那样……”
端烈眼睛一亮。“恋恋……”
“现在还是大白天哪!”她白细的指头抵着他的唇。
端烈一张嘴就含上她的指尖,“把垂帐放下来,不就暗了吗?”
“不正经!”她低声笑着,解起了他的腰带。
“嚷着说我不正经,那你的手在干嘛?”他回嘴,将她剥得只剩下里衣,又空出手来将她发饰拆下。
那头乌黑的长发,匹练而下时份外地媚丽。
端烈舍不得放开她,于是把她揽在怀里,伸出手去在亭外一串锦绳上一拉,凉亭口面八方倏然阵下两层垂帐,内里的防风、外层的防水,更重要的是,这样从亭外什么也看不到。
冬舒恋娇笑起来。“端烈,你想怎么娶人家?”她攀着他,将修长的腿勾在他腰上。
“那要看你想怎么嫁了……”他很从善如流,完全以她为主。
“人家要生不出孩子来,端烈要另娶小妾吗?”她问得认真。
“生什么孩子!”他哼道:“皇族血脉,除了皇帝以外最好都不要生。谁晓得生下来的小鬼会不会被拿去和亲,搞不好还被讨要进宫里去当继子!”
“端烈这么讨厌皇位啊?”她很疑惑。
“不是讨厌。”他悠然地道:“是极度厌恶哦!”
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低笑起来,“你第一次见到人家,就很不客气地问人家是不是想攀后位呢!”
“皇帝要是猝死没有后继者,接下来就是血缘者继位,我军功这么好,又最受宠,怎么看都是我去接那个灾难——那些来寻你麻烦的女人里,也不少人打着这种主意吧?”
“有这么听说过。”她想了想。
“所以哪,”他叹气。“你都不晓得,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像你这样对后位不感兴趣的女人,多么难得啊……”
“哎呀,是你找到我吗?”她哼笑,“明明不想要人家的。”
“谁让你当年没胸没屁股一片平坦……痛、痛痛痛——”
她用修得圆润的指尖掐住了他手背肉,不轻不重地转圈来玩,端烈一张俊脸立刻皱起来,哀声讨饶。
“再说人家一片平坦,我就——”
她还要再威胁,就被他一口吻住,他把她舔吮得唇上红嫩嫩的,“那是当年嘛!现在当然不是啦……”他的手滑进她襟口,抚±她浑圆玲珑的胸房。“我可是日日夜夜都仔细抚摩,才让你生得这样又挺又软……”
冬舒恋困他话里赤裸裸的形容,害臊得两颊绯红。“真是个坏人!”她恨恨骂道。
端烈还她一个无赖的笑脸,“恋恋,你干脆绑上红缎带,像礼物一样送进我房里去,这样就省得一堆繁文缛节唷!”
“哼!有那么轻易让你娶走吗?”她甩头。
端烈追逐着,又夺回她的唇,慢条斯理地将她细细品尝。“恋恋、恋恋……”
他一次一次呼唤,低沉沙哑的声音比平常更为性感。
冬舒恋闭起眼睛来,将自己全盘交给他。
亭外雨声宏大,那样娇媚如花绽的呻吟、断断续续而诱惑力十足的喘息,那后仰的身子白皙美丽,锁骨性感而极具吸引力——漂亮得不日思议的女子,正为他所独占着。
端烈扫下了桌面铺排的器物,将中衣连同里衣一把脱下了,铺在桌面垫着,然后将冬舒恋摆上去。
“你把人家当成了主食吗?”她轻笑。
“谁让我吃不够呢……”他欺上去,将她褪到腰间的里衣剥下,甩脱到一旁去。
她柔顺地张开了身子,端烈扶过她双膝,让她的腿高挂在他腰间,下身紧密地贴合着,却只在外间蹭着,并不进去。
她喘出一声低抑的呻吟,端烈俯首,叼住了她一边嫩如娇花的乳首,另一手揉捏着她,愉悦的欢喜袭击了她,她红了脸,身子无力地倚在桌面,由着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