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又一阵密集的烟花照亮了大半边天空,宋晏怀才松开?了对温辞的钳制。
他眼神幽暗,看着那枚被舔舐得水光淋漓,还打上了自己烙印的耳垂,由衷地赞叹起来。
“阿辞,很甜,也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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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对着镜子观察起自己的耳朵。
一边是一颗颜色愈发鲜红的小痣,一边是才戴上的暗芒耳钉。
一左一右,像是做了两?个标记。
这人怎么就是放不过她的耳垂……
温辞想到了刚才银杏树下,自己还傻傻地以为已经?结束了。
没想到某人又像小狗一样,将战场转移到了红痣这边,又是舔又是咬,非要自己强硬地拒绝说不要了,才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依依不舍地放过了自己。
温辞气愤地将梳妆台上还眨着眼睛,盯着自己的小木偶转了个方向,让它脸朝着墙,什么也看不到后,才气鼓鼓地开?口。
“找到地方住了跟我说一下……”
其实老宅也有客房,但宋晏怀并不愿意住进来。
他让温辞不用担心,说会在周边找个地方住一夜。
“好的,我已经?找到住的地方了。”
“但是阿辞,我看不到你了,能?帮忙给小阿辞转个方向吗?”
宋晏怀擅自做主,给同样拥有小虎牙的小木偶,取名叫作小阿辞。
温辞轻哼了一声,手上并没有动作。
半晌后,小木偶自己挪动起身子,歪歪扭扭地行动起来,好歹是将脸又转了过来。
“原来阿辞并不愿意被我看见……”
“那我这千里迢迢过来为阿辞庆生的心思,岂不是白?费了……”
声音低沉落寞,孤寂无助,像是被温辞伤透了心。
温辞有些受不了宋晏怀这委屈巴巴示弱的模样,她将小木偶放在了自己床头,最后警告了一遍。
“你要是再偷看我洗澡,我就把?它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