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指尖碰到某个地方,忽然垂下头,身体剧烈颤了一下:“嗯……”
谌意眸色一暗,却无视他的反应,语气冷静得仿佛正在会见室谈案子:“钱明没有和被害人进行直接肢体接触,不涉及任何性行为,也未对被害人造成身体损害,所以秦徽认为其不属于猥亵行为,闻律师觉得应该怎么定义刑法上猥亵行为?”
闻途喘了几声,欲望上涌,意识已经有些犯浑了,他缓慢抬起头,靠着脑子里残存殆尽的专业知识说:“猥亵行为,不应当以肢体接触作为判断标准,直接接触他人隐秘部位无疑构成强制猥亵……嗯哼……”
他克制着闷哼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谌意手心炽热的温度。
“是这样吗?”
谌意的手开始动作,看着闻途被刺激得发抖,他微微眯了眼,眸底的暗流汇聚起来,形成幽暗的漩涡。
“后面的手别停,然后继续你的论述,我正在认真听呢。”
闻途强忍着没喘出声,还不忘继续辩驳:“但是……非接触性的猥亵行为,应当结合行为手段……行为强度、实施场所、持续时间……等,进行综合判断……”
“不错。”谌意点点头,褒赞的语气和手上恶劣的动作极其违和,“但我还是不太清楚,能不能带入你的要点,分析给我听听。”
说完,速度加快了。
闻途攀住他的大腿,抬头看向他,眼底隐隐泛红,说不清是求饶还是求欢:“谌检……”
“秦徽辩称,钱明将被害人带到荒山野岭,并非密闭空间,被害人完全能够自己脱逃。”
“谌意……”
“钱明的行为不具有紧迫性危险,你来反驳一下你师兄。”
闻途深呼吸了几下,答道:“被……被害人是被绑来的,他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钱明还实施了抢劫行为,被害人没了钱,四周也没人可以求助,他已经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慢点……”
谌意手上因为用力起了青筋,眼底红了一片,也快按捺不住了。
他看着闻途难耐地闭了眼,已至极限,然而,就在解脱的前一秒,谌意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在顶点戛然而止,闻途觉得自己像从云端直线下坠,难以言喻的失重感。
他被谌意放开,腿打着颤,求助似的抬眼望向谌意,视线却猝不及防撞入了黑色的摄像头。
闻途浑身都僵住了。
谌意已经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他懵了两秒钟,意识到谌意在拍他,小小的摄像头像是黑洞,把他不着寸缕、面红耳赤、即将攀升欲望顶端的样子全都收录、吞噬。
狼狈又凌乱,他不想以这样的状态被拍,但却鬼使神差地没能挪开眼睛。
随后,他仰长脖子,坠下去的浪潮又重回峰顶。
“弄的满地都是,闻律师。”谌意轻轻笑了一下,像恶作剧得逞般,“看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