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憋坏?”谌意提出质疑,“明明一直都可以做啊,是你担心我在康复期,是你快把我憋坏了。”
“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
“康复期早就过了,不用那么谨慎。”谌意扬起手,缓慢地解着他衬衫的扣子,“何况,我不能剧烈运动,那你来动,好不好?”
他的话像是有一把钩子,把闻途的魂儿一下子勾走了。
谌意仰躺在岛台上,一手抬起来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两人的手心都覆盖上涔涔汗液。
闻途晃动着将天花板的灯光遮得忽明忽暗,谌意觉得刺眼,但又忍不住想看闻途这副样子。
这副卖力的、主动的样子。
还有那越过雪白的胸膛、和自己黏黏糊糊缠绕在一起的视线。
闻途剧烈呼吸着,过了很久后觉得又累又酸,只得把手往后伸,手掌堪堪支撑在台面上。
胸膛不自觉往前挺,肩背和腰肢形成很自然的弧度,青筋沿着他的腰蔓延至小腹一侧,血液随着他的动作一起翻涌。
“坐好。”
谌意低沉的声音从下方响起,像是什么预警,闻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刺激得浑身颤栗了一下。
“唔……”
“忍住别抖,可以叫出声。”
闻途叫了出来。
“宝宝,别停,快一点。”
闻途照做,意识模糊的时候,闻途很听他的话,谌意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直到结束,周身都烫了起来,他才失重地伏倒在谌意身上,意犹未尽般的喘着气。
谌意揉揉他的头发,指尖抚过他柔软的发丝:“喜欢由你来主动的感觉吗,以后可以尝试更多。”
闻途没回答,他垂着眼睛,注意力全放在谌意的西装上,谌意身上还整整齐齐穿着正装,和他刚开完庭回来没什么两样,唯独不同的是,那高档的布料此刻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好脏,抱歉啊……”闻途下意识伸手去抹,却被一道微亮的光刺了一下眼睛。
他定睛看去,是谌意胸前的检徽在暖白的灯光下发亮,检徽上一抹红是这身黑色西装最鲜明的点缀,顶端最大的那颗五角星格外耀眼。
这道光像是他大雾弥漫的意识中突然出现的一盏灯,明朗,引人注目,又给人希望。
他没想更多,条件反射似的,低下头,虔诚又庄重,吻在了那枚小小的检徽上。
谌意从自己的角度注视着他的头顶,看到他的动作懵了一下,随后轻易看透他心里所想。